第27話:跟本王去拜個堂!(1 / 2)

殷澄鈺被他掐捏得陣陣暈眩,全身泛紅,因為疼痛而嗚咽出聲,卻誠實答道:“學戲那陣兒打的,額娘不讓戴耳飾,說戴著娘們唧唧的,便廢了。”

聞言,冥煞莞爾而笑,摘下一隻血珀耳墜,撚在指尖往他左耳一戳,很輕易便穿了過去。

瞧著細細銀鏈上墜著的紅珠,仿若他眉心朱砂遺落的血淚,晃蕩在那截白玉般的脖頸,光耀漾心。

冥煞不受控製般舔舐過已成粉紅的耳垂,啞聲道:“便宜你了,今晚好好表現,這算賞賜!”

說著,便吻著人推摁至梳妝台的銅鏡前,解了衣裳!

殷澄鈺額心涔涔冒了汗珠,喉間不自覺溢出低吟,隨著銅鏡重重一晃,他嘶聲哭道:“冥煞,你好歹是讓我吃完東西……”

“哈哈,準了。”冥煞便自後抱著他,將人抱至桌前,往椅子上一靠,放至腿上。

殷澄鈺痛得眉頭緊蹙,目露驚恐,用力摳住桌沿,才勉強穩住身形。卻摳得那指尖鮮得如塗蔻丹,“放……放我下來……”

“不是要吃東西嗎?吃吧!”冥煞隨手挑了他發簪,雲鬢如瀑,滑泄而下。

冥煞鼻尖碰著順滑的秀發,輕吸一口氣,滿是梅香。等不及吻住了他耳垂,又喘息著催促:“快吃!”

殷澄鈺哪還有力氣吃?

玉齒一露,咬紅了唇,臉頰滴血般通紅,宛若渥丹,紅膩生香。

他強忍著眼裏的水光不滴落,卻終是沒忍住,一眨眼,如珠般的淚滴滑過滾燙臉頰,落入脖頸,洇進衣襟又迅速被吸幹。

他哭泣著:“吃不了……腹痛……”

“那便不吃了!”冥煞再次將人抱起,並不著急去榻邊,而是將人抱至花窗,摁趴上去。

他推開窗,寒風灌入,濃鬱的梅香彌漫開來,驚落枝頭積雪。

“不,不要在此,會被人看見!”殷澄鈺還在掙紮,苦苦哀求。

冥煞伸手摘下一簇延生而來的紅梅,別在殷澄鈺耳鬢,笑道:“怕什麼?不是巴不得本王多納嬪妃嗎?納了你還不得在她們麵前伺候本王?此刻開個窗,怕什麼丟人?”

聞言,殷澄鈺臉色瞬白,“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難道不希望本王,與她們雨露共沾嗎?嗯,淫妃?”冥煞嗤笑。

“你沾她們,別來沾我……”

“你越是不讓,本王越是要!等與她們入了洞房,本王就將你擺在她們麵前,現場教學!告訴她們,到底什麼才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

臘月二十八,打糕蒸饃貼窗花。晷景餘三日,愛恨情仇也一年。

皇宮上下張燈結彩,鞭炮蹦跳,嗩呐聲熄,花轎落地,粘滿一地紅屑。

胡媚兒在丫鬟的攙扶下出轎,從蓋頭下尋視一圈,卻並未見到繡草龍紋的黃絨金靴,不免心頭一空。

她被扶入鳳寰宮,連堂都未拜,就坐在囍床上,幹等冥煞前來掀蓋頭。

冥煞正在大殿上宴請賓客,收著份子錢合不攏嘴。

胡萬祿與其夫人衣著雍容華貴,亦在笑臉迎賓客。

豈料,司儀等至午時,卻遲遲不見新娘前來拜堂,隻得讓弟子前去詢問新郎官。

這新郎官正是被人傳得十惡不赦、為虎作倀、男女通吃的大魔頭,小弟子嚇得帽子都歪了,硬著頭皮來到魔頭麵前,磕磕絆絆地道:“啟,啟稟皇,皇上,午時了,該拜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