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不會殺你的,你雖然是個男的,可看起來似乎比她更有女人味兒,所以隻要你聽話,我就不為難你,可如果你不聽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外賣員走到了我的身邊,捏著我的下巴似笑非笑地對我說道。
“大哥,你放心,我肯定聽話。”
我強撐起一個笑臉說道。
晦氣!又是一個對男人起色心的男人!
哎,隻要他不傷害我就還好,變態就變態吧。
“很好,我就喜歡聽話的。你說你一個男人,怎麼皮膚這麼白這麼嫩?手臂上連根汗毛都看不到,你是不是做了脫毛手術了?”
外賣員輕輕撫摸著我潔白如玉的手臂,笑問道。
“天生的。”
我想抽回手臂,可是又怕激怒外賣員,隻得任由他撫摸,畢竟他的另一隻手上還握著那個仍在滴血的玻璃煙灰缸。
“天生的?那可生的真好。對了,你們三個開房是在拍照吧?給你拍照?”
“嗯。”
我乖巧地點了點頭。
“我看看拍的咋樣。”
外賣員走過去拿起了數碼相機,開始查看起了數碼相機裏的照片。
“拍得挺漂亮呀,唔,有意思,有意思。”
外賣員一邊欣賞著數碼相機裏的照片,一邊自言自語地說著。
“哎,我有點了餓了,你們餓不餓?”
看了好一會兒後,外賣員才放下了數碼相機,問我和李詩晴道。
我和李詩晴都點了點頭。
何止是餓,餓得肚子都有點疼了。
“可是這房間裏沒吃的呀,要不咱們把他吃了吧?”
外賣員麵無表情地問我倆道。
我和李詩晴同時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般。
吃衛輝?
這家夥可真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一般人怎麼可能生出這種想法?
再說這裏連個火都沒有,難道他想生吃嗎?
額,還是快打住吧,光想想我都要吐了。
被外賣員的這個問題一刺激,我肚子裏的饑餓感倒是一下子緩解了不少。
可是外賣員卻走到了衛輝的屍體前蹲下身子捏著下巴沉思了起來。
一看外賣員是真的在思考如何吃衛輝,我和李詩晴對視了一眼,兩人都從對方的眼神裏看到了深深的、歇斯底裏的恐懼。
忽然,外賣員有了動作,隻見他把玻璃煙灰缸在地上拍碎了,然後拿起鋒利的碎玻璃碴割開了衛輝的大血管,接著便像食腐動物一樣俯下身子咕嘟咕嘟地牛飲了起來。
“嘔!”
李詩晴已經忍不住胃裏的翻滾趴在床邊嘔吐了起來。
我的胃裏也是一陣陣地翻湧。
“沒有水你還把房間弄髒了?你是不是想死?”
外賣員轉過頭麵色不善地對著李詩晴大喊道。
我和李詩晴同時被嚇得一顫。
這家夥滿嘴滿臉都是血,眼神之中又帶著一股子說不出的陰鷙,實在是很嚇人。
“對不起,對不起。”
李詩晴趕緊強忍著不適從床上跳了下來,拿起床頭櫃上的紙開始擦起了地板上的嘔吐物。
外賣員則又開始俯下身飲起了血。
我則無助地瑟縮在沙發上。
片刻之後,外賣員似乎是喝飽了,隻見他慢悠悠地站了起來,先是看了一眼仍在擦拭地上嘔吐物的李詩晴,而後便緊貼著我坐了下來。
“你明明是個男生,可為什麼會長著如此柔弱妖媚的一張臉?你整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