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夢,第二天一早,瓦正感受到自己的胸膛上黏糊糊的,衣服都緊貼著自己的肌膚。上麵還有重物壓得自己有點喘不過來氣。
睜開眼一看,果然沒錯,就是昨天那個女孩,她正蜷縮在瓦正的身上,小小的身子全部都壓在胸膛之上。而黏糊糊的感覺赫然就是女孩的口水。
瓦正不記得自己是困住她多久之後才睡著的,更不記得她是什麼時候蜷縮著壓在自己身上的。
隻能依稀記得昨晚那股殺人的惡意減少了很多。
想到這時,瓦正摸了摸女孩的頭發,亂糟糟的,甚至沒有拖把來到柔順。
那女孩也似乎是在回應瓦正一樣,開始用臉輕輕蹭瓦正的手,隻不過是沒有睜開眼睛,感覺還在睡夢中一樣。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瓦正你起來了沒。“古尤梅的聲音從門後傳進來,隔了一會,見屋內沒有回答,隨即又喊道。”瓦正起床了,森男有信交給你。“
瓦正也想回答,但是麵前這個女孩似乎又回到了剛開始的模樣,她一臉不善的望著自己的坐墊,似乎對他摸自己的腦袋感覺不爽。
不過隨即她就從瓦正身上緩緩離去,窩到床邊的角落去了,繼續蜷縮著悶頭睡覺。
這倒是給瓦正行了極大的方便,畢竟剛才她可沒有攻擊自己。
瓦正起身,撣了下身上的塵土,隨即喊道:“醒了,可以進來了。”
門應聲而開,古尤梅出現在門口,不過不是昨天那套緊身衣服,而是換了條帶著碎花的裙子。
似乎是帶著一點嬌羞,她的臉上泛著淡粉色的紅。
她走到瓦正旁邊,遞出手上的信,又似乎是在暗示著什麼,什麼也不說,眼睛一眨一眨的。
“嗯,衣服不錯。”就這麼簡單的一句話,直接就打發了古尤梅。之後瓦正接過遞來的信件,又坐回到床沿拆封看了起來。
信中這樣寫道:
瓦正先生,我為自己的行為感到抱歉,我不應如此玩弄你的感情,把你無情的拋棄,如同站在婦產科外等著妻子做人流的丈夫,這一切的過錯全部都是(劃掉)
(川端)不好意思,瓦正先生,木先生一直都是這樣的,我已經教訓過了,請接下來往下看。
(小遲)對的對的,打的老慘了。
剛看完開頭的瓦正,嘴角抽搐兩下,為什麼這中間還可以有別人的過場啊,為什麼小遲在這裏還能冒個泡啊,為什麼不直接換一張紙重新寫,就這麼非要出鏡嗎?為什麼這一家子都這麼古怪啊?
(森男)咳咳,(整了整衣領)是這樣的,昨夜我查詢到平橋區有一批古怪的訂單,為什麼奇怪呢?因為這批訂單裏麵所需的貨物量不僅巨大而且所需物件都五花八門,就比如其中的兩樣,一件是園藝玻璃罩(種植花草用的大棚),而另一件則是製冷器,兩者毫不相幹,但訂單都是出自同一個甲方,而時間則正是墓園失竊的前一天。
事出反常必有妖,我順藤摸瓜,發現在這個訂單的背後依稀有議員的影子,也就在這時,我意識到你可能不太適合陪同我一起出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