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展示新衣服一邊振振有詞:“女人就是得活的硬氣點,你看這不就是我自己賺錢買的,可沒有花我們家老胡一分錢哦,我還用賺的錢給他買了下酒菜。”
這不是消失了一段時間,今天又穿著以前的衣服搬著板凳在村口坐著。
那些老婆子見她來了就打趣她。
“唉,怎麼說呢,誰讓我天生不是勞碌命嘞,賺錢是賺錢,可我們家老胡不願意哦,看我這天天起早貪黑的,他心疼,非讓我不要做了,我這不就休息了。”
張婆子可不怕她們擠悅自己,畢竟她就是享福的命,攤上了這麼個好老頭。
那些村頭的老婆子也不搓破她,畢竟已經聽說了,是因為難吃所以賣不出去,這不就隻能乖乖回家。
“我這不是給陳貴蘭一個機會,看她可憐的慌,丈夫和她離了婚又住去了別人家,她一個人帶著孩子,還要付那麼多錢給江家的,我這是可憐她,不和她搶生意。”
這不就是做生意失敗的借口嘛,不然怎麼可能有人不做生意,白花花的票子說不要就不要了,她這樣子一說倒顯的她像是大善人一樣。
“你這不說我還差一點忘了濤海家這檔子事情,不過你估計不曉得江家這幾天可是出了大事情。”
一提起江家,村頭那些老婆子聲音都低了下來,張婆子這段時間忙於她的發糕生意,沒有聽到什麼風聲,被她們這樣子一激倒是好奇了起來。
“江家出了什麼大事情?春梅不是要生了嗎?還是個大胖小子,廖婆子怕是要喜瘋了。”
張婆子好奇道,畢竟廖婆子耀武揚威的說過他們家春梅要生外孫了,還是鎮上喬家第一個外孫,這可是喜事。
“你是有所不知啊,張婆子…前兩日生是生了……”
說著話的婆子麵露難色,吞吞吐吐的,這事情還真是不太好說。
“生了什麼?生男娃娃嗎?不是男娃娃也不要緊,反正春梅還年輕嘛,老蚌都能生珠,更何況她還那麼年輕。”
張婆子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不以為然道,反正生個女娃娃也可以的嘛,後麵在接著生個男娃娃不就行了。
“不是,生了個男娃娃……”
“那你們有啥不能說的,還說一半話藏一半話的。”
張婆子從口袋裏拿出一把瓜子磕了起來:“都生男娃娃了,春梅也是命好呦,從咱們這山溝溝嫁了出去,還嫁的那麼好,現在生了男娃娃,那喬家豈不是對她言聽計從,以後錢不都是她兒子。”
一邊磕一邊吐,命這種事情還真是不好說。
見她們都不說話:“你們怎麼都不說話?這廖婆子也真是的,生了這幾天回不回來報個喜,煮點紅雞蛋分我們吃吃。”
“是個男娃娃……春梅沒保住,死了。”
不知道是誰說的這句話,張婆子一個不留神把瓜子皮也吃了下去,趕緊幹嘔起來。
“死了?誰死了?春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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