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忠:“鄉巴佬!!!”
李文忠:“喂!叫你呢鄉巴佬,聾了?”
黃鬆:“你喊誰鄉巴佬?”
李文忠:“你讓大夥看看,我倆誰穿的像鄉巴佬,誰就是。”
李文忠:“我告訴你,老子沒叫你臭要飯的,已經是夠給你麵子了,知道嗎?”
朱彥霖:“你想幹什麼?”
李文忠:“你們剛才的手推車把我車給蹭了。”
朱彥霖:“明明是你開車撞了我們。”
李文忠:“小子,我給你捋捋啊,你們把車停在路中間,我開車從這兒經過,然後雙方發生了這種剮蹭,咱們雙方都有責任,這樣,你們什麼東西壞了,我陪給你們。”
李文忠:“啊,我看見了,是這破盆對嗎?”
李文忠:“我可告訴你,老子這輛車,整個奉安省不會超過十輛,你現在把這輛車給我弄壞了,掉那麼大一塊漆,賠的起嗎你?”
李文忠:“多少錢我就不嚇唬你了,看你穿成這樣,就是把你賣了也賠不起。”
李文忠:“這樣,老子今天發發善心,你給我跪下磕個響頭,就說,爸爸我錯了,我就不用你賠了。”
朱彥霖:“李文忠,你別太過分了。”
李文忠:“賠不起是吧,賠不起你就認命知道嗎?就你這樣的還想當軍官,趕快回家種地去吧,鄉巴佬。”
朱彥霖:“鄉巴佬也比你當漢奸強。”
李文忠:“朱彥霖,你說什麼?”
朱彥霖:“你不是戴著日本商會的徽章嗎?你日本人啊?”
朱彥霖:“不是日本人,那就是漢奸。”
李文忠:“你有種再說一遍。”
朱彥霖:“怎麼,我說錯了嗎?我沒說錯,你生什麼氣?”
黃鬆:“彥霖我們走,咱不理他。”
李文忠:“對不起。”
沈君山:“對不起就完了?”
沈君山:“你一輛破車被人剮一下,都讓人下跪磕頭,你砸了我,道歉就完了?”
李文忠:“那你想怎麼樣?”
沈君山:“跪下,磕個響頭,說聲,大爺我錯了,我就大人有大量,原諒你了。”
李文忠:“沈君山,我是看在你爸和你大哥的麵子上,才讓你三分的,不是說我真正的怕你。”
沈君山:“犯錯就要道歉,天經地義,你跟別人講道理的時候,講的頭頭是道,我跟你講道理,你跟我談交情。”
李文忠:“行,今天我就看在沈二少爺的麵子上,不計較這事了,不過你倆以後,都給我小心著點。”
沈君山:“站住。”
“咚!”
李文忠:“沈君山!”
沈君山:“你們的事完了,我的還沒呢,我叫你磕頭,你當放屁啊你。”
李文忠:“沈老二,我跟你沒完!”
紀瑾:“君山,他叫你老二,你們兩家很熟嗎?”
沈君山:“哼,我跟經常來我家討食的流浪狗,也很熟!”
學員:“你看一碰到橫的,就成這樣了。”
學員:“你看他那樣。”
“哐。”
顧燕幀:“誰這麼不長眼?連小爺我的路也敢攔,不想活了?”
紀瑾:“這個白癡怎麼來了?”
黃鬆:“這人是誰啊?”
紀瑾:“教育廳廳長胡柳翁的外孫,胡雲生胡司令的外甥,顧唯霖顧委員的孫子,內政部常務次長顧宗堂的兒子,徐少帥的小舅子。”
沈君山:“謝良辰的相好。”
朱彥霖:“顧燕幀不是在北京上學嗎?什麼時候跑到順遠來了?”
紀瑾:“你問我,我怎麼知道?”
沈君山:“顧不離謝,謝不離顧。”
紀瑾:“君山,你的意思是,謝良辰也來了?”
朱彥霖:“不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嗎?”
黃鬆:“謝良辰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