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拍得好是因為磨練出來的，”江小川道，“你才當步入這行沒多久，難道還想一蹴而就，瞬間變成老戲骨？”
江小川邊說邊點了董佳佳的腦門一下，道：“別做白日夢了，要是演戲這麼簡單的話，國寶級演員還不爛大街了？”
董佳佳聞言不由心情好了一些，總算又恢複了一點自信。
“你才三次沒過而已，有些人可是幾十次都拍不過！”江小川繼續安慰道，“如果人人都像你一樣敏感，我看影視劇就不用拍了。”
“誰敏感了？”董佳佳不服氣地哼了一聲，“我根本就沒當回事。”
“是嗎？”江小川看著嘴上不服輸的小美人，不由笑了笑。
“沒當回事最好，來，咱們對對戲。”江小川張羅道。
董佳佳聞言深吸了一口氣，調整了下情緒後，便麵向江小川，開始練習眼神的表達。
“不夠，”江小川道，“別管眼前的戲了，你就當你還是中學生。”
“中學生？”
“對！”江小川點頭道，“想想看到暗戀的男生，對方也正看著你，互相對視時那種感覺……”
江小川循循善誘，雖然說得很具體，但董佳佳卻是一臉茫然。
“不是，你這是啥表情？”江小川忍不住了，“別說你連初中和高中的事都記不起來了。”
“我……”董佳佳煩悶起來，“我沒暗戀過誰。”
“沒暗戀過？”江小川傻眼了，“不會吧？誰還沒有個暗戀對象？”
“我就沒有啊！”董佳佳一臉鬱悶道，“一般都是別人暗戀我，我還沒遇到過看得上眼的……”
“……”江小川無話可說了。
其實想想也是，像董佳佳這種家世優越的人，見識遠超同齡人，還真不一定能看得上身邊的同學！
“那明戀呢？”江小川追問道，這丫頭肯定不缺追她的人，應該談過戀愛才對。
“想想以前談過的男朋友……”江小川再次循循善誘起來。
“我沒談過戀愛，”董佳佳回道，“學生的任務是學習，不是談情說愛，我可是很守校規的。”
江小川聞言不禁一愣，接著就對董佳佳刮目相看起來。
他見這丫頭年紀輕輕就不上學了，還以為是在學校混日子的那種，沒想到竟然這麼守規矩！
“你這麼乖，為什麼還要輟學？”江小川好奇道，“你這年齡應該在讀大學才對。”
“我爸要送我出國留學，我不願意，就不上了唄！”董佳佳簡單解釋道，“再說我一直想拍戲當演員，當然要趁早入行！”
江小川了然地點了點頭，隨即問題就又回到了開始。
“沒暗戀過人，也沒談過戀愛……”江小川頭疼起來。
他總算是明白，為什麼董佳佳的眼神到位不了了。
“來，親我一下。”江小川突然說道。
董佳佳聞言一愣，接著就羞惱道：“都什麼時候了還占我便宜，你先幫我想想拍戲的事吧！”
“就是為了拍戲，”江小川回道，“別想其他的，先親我一下。”
江小川說著又指點道：“踮腳尖，親我的臉，慢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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