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川見白子嫣不信他是神仙，剛開始還想著證明一下，但隨即他就放棄了這個打算。
知道他是神仙的人能少一個是一個，白子嫣不信正好，省得他再擔心這小美女外泄出去。
不過還有一點他要確認下……
“那它呢？”江小川指了指小哈，“我如果不是神仙，又怎麼能降伏得了這隻妖？”
白子嫣聽後不由看向了小哈，眼中隱隱帶著一絲忌憚，但也有些驚奇。
雖然她不信這世上有神仙，但妖她是信的。
畢竟神仙太過於縹緲，但妖卻截然不同。
說白了妖和古武者沒太多差別，妖能擁有的能力，古武者修煉到極致同樣可以有。
更重要的是，陳家的護族神獸就是一隻妖，這都是白子嫣親眼見過的事實！
“我相信它是妖，”白子嫣道，“不過它連我師父都打不過，你能收服它也不足為奇。”
“你怎麼知道它打不過你師父？”江小川有些驚訝道。
“感覺。”白子嫣回答得十分簡潔明了。
江小川聽罷不禁更加驚訝，不得不說，這小妹妹的感覺還挺準，現在的小哈確實不是聶元峰的對手。
剛才在山頂，通過聶元峰傷他的那一掌，他就能感覺到此人並不僅僅是古武者。
聶元峰的內力已經發生了質變，雖然還無法和他的真氣相比，但至少是有了抗衡的能力！
起碼現在江小川單憑九轉元功和聶元峰對打，是絕對拿不下聶元峰的。
隻要聶元峰和他打持久戰，對方那雄渾的內力，足以將他體內的真氣消耗幹淨，然後就不言而喻了……
這就是江小川選擇用天眼的原因，同時他也有做實驗的意思，想看看四階天眼的威力有多大。
結果讓他很滿意，天眼發出的神光速度極快，即使是聶元峰這樣的高手，都來不及有什麼反應。
“既然你的感覺這麼準，難道就感覺不出我是神仙？”江小川眨了眨眼，饒有興致地打量著白子嫣。
“我的感覺告訴我，你根本不是神仙！”白子嫣回道，說著還冷哼了一聲。
這世上就算有神仙，那也是高風亮節、聖人楷模，怎麼可能像江小川似的，沒有一點道德底線？
而江小川聽了白子嫣的話後，不禁更加驚奇，因為從嚴格意義上來說，現在的他還真不算是神仙。
不然像聶元峰這樣的古武者，他動動手指就能讓其魂飛魄散，哪還需要動用天眼神通？
“那你覺得我是什麼？”江小川繼續問道，
“你？”白子嫣瞥了江小川一眼，“我承認你很厲害，但你也隻是法術厲害罷了，真要用實力交手，你絕不是我師父之敵！”
這江小川靠的無非是那第三隻眼的神通，若是拋開這點，和她師父認真打一場，最後誰贏可就不好說了。
雖然江小川從山上掉下來還能毫發無傷，這點有些驚人。
但這人身邊可是有一隻妖的！
借助這隻妖的力量，毫發無傷也就沒那麼匪夷所思了。
……
“你不用等了，”看守鄭博明的一個執刑者道，“你那個朋友膽敢和聶老叫板，現在估計都已經成為一具屍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