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城的東麵有一幢老式居民樓,而此時的居民樓下有三輛豪車停在路口。過往的居民圍在一堆,紛紛討論著這是來找誰的,到底是誰遇到了貴人。
不過,有人看了一眼後就徑直往自己的家走去,他們不羨慕也不嫉妒。但也有眼紅的,他們多希望這是來找自己的,可事與願違。
人們議論紛紛,而車上的人此時也打開了車門。下來的是一個俊美少年,穿著一襲休閑的運動裝,而這與他乘坐的車有些格格不入。
年輕人看上去有些憔悴,臉色憔悴,黑眼圈有些明顯,頭發略顯淩亂。
年輕人看了看這老式居民樓,苦笑著搖了搖頭,而後便徑直往裏麵走去。跟在後麵的保鏢見狀也要跟著,可年輕人隻是擺了擺手,並沒有打算讓他們跟著。
“少爺……”一中年男人有些為難的說道。
“柳叔,別擔心,我就隻是去見見我同學。”年輕人聽到聲音後,回頭解釋一番,不待柳樹回答,就直接走了進去。
眾人見此情況,紛紛將目光投向柳叔,看他的決定如何。柳叔看著遠去的少爺,也隻是輕歎一聲,而後搖搖頭,道:“算了,既然少爺不讓跟著,那就在這裏等好了。”
居民樓看樣子也有了七八十年的年紀,因為有些牆體已經完全裸露在外,還有些肉眼可見的裂縫。居民樓或許是建的時候考慮不周全,采光不太好,雖然外麵豔陽高照,可裏麵卻如古代牢房一般,僅僅隻有一絲光亮。
年輕人徑直來到三樓,303號房間,輕輕的敲了敲房門。
等了半晌,才聽的哢擦一聲,那生鏽的鐵門吱吱作響,直到把門打開,一位穿著明製青色圓領道袍的年輕人走了出來,年輕人身長七尺、麵若冠玉、翩翩公子。看到麵前的年輕人,也沒問什麼,隻說道:“藍卿澤,你怎麼來了,不是說不需要我的幫忙嗎?”
“阿柯,對不起,我……”藍卿澤很是尷尬和愧疚,昨天他還信誓旦旦的說不會有事求他,可沒想到打臉來的如此之快。
阿柯,本名茅柯。與藍卿澤是大學同學兼室友,他們的關係也不錯,平時的兼職和上課他們都是形影不離。
昨天的畢業聚餐結束後,茅柯拉住了藍卿澤,猶豫半天,最終還是遞給了藍卿澤一道折成三角形符紙。藍卿澤有些不悅,搞了半天原來是給一張紙。
“阿柯,鬧了半天,你就給我一張廁紙啊!”藍卿澤有些半開玩笑半是生氣的說道。
“你個老六,什麼廁紙,這是符咒,關鍵時刻能保命,愛要不要。”茅柯眉頭一皺,也有些生氣,自己主動幫忙,竟然被當成驢肝肺。
“我藍卿澤還需要你幫忙?”藍卿澤朝著遠去的背影大聲吼道,可他卻沒有回頭。
藍卿澤呆了半晌,還是撿起了掉在地上的黃色符紙,“算了,還是留著吧,就算是假的,那也是阿柯的一番心意。現在他在氣頭上,過兩天再去道歉吧!”
藍卿澤回家後,伴隨著夜幕降臨,而他卻坐立不安,總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跟著自己。晚飯時,他也沒什麼食欲,隻是隨意的扒拉了兩口,就回房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