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嚴瑤瑤的一瞬間,白澤怒火中燒。飛身上前,將自己麵前的一名護衛踹倒在地。
嚴平看到眼前的這一幕,趕忙讓飛機起飛,就在飛機已經離開了地麵的瞬間,嚴平突然感覺到了一股十分強大的吸引力,吸引住了飛機。
自己低頭看去竟然是白澤拽住了飛機的底座,嚴平對著白澤大聲吼道:“快放手,你若是不放手,我便和她同歸於盡。”
說罷,嚴平在懷中掏出匕首,用鋒利的刀尖抵住嚴瑤瑤雪白的脖頸,雖然嚴瑤瑤大聲的說著不用管他,但是白澤卻退縮了,自己實在是不忍心傷害這位可憐的少女。
命運的輾轉卻在這位少女的身上留下來了無法彌補的傷痕,千年之前的一幕又再一次的上演。看這越飛越高的直升機,白澤也是留下了悔恨的淚水,但是下一秒,自己熟悉的黑色身影重新出現了自己麵前。
漆黑色的大嘴一口咬掉了直升機的尾翼。
“白澤,對不起,我來晚了。”
獬豸連話都說不出來的嚴平一腳踹在了地麵之上。
白澤先是一愣神,隨後兄弟二人就像千年之前一樣靠著後背想戰,將嚴平逼到了一處角落之上。
“你們隻不過都是一些怪物,隻配在人類的腳下稱臣,你們現在要做的事情隻不過都是一些無謂的抵抗。你們若是臣服於我,我可以讓你們有一片屬於自己的領地。”
嚴平歇斯裏地的喊話充斥著整座樓頂。
狂風呼嘯而來,風中夾雜著些許的雪花。
這座城市終於開始下雪了,好像是在對今天所發生的一切,在進行嗚咽垂泣。
“你錯了,不管是你口中的怪物還是你這樣人麵獸心的畜生,都有資格在這個世界上生存下去。”
眾人順著話語看了過去,一位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的少年爬了上來。
少年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道:“這棟樓怎麼要蓋的那麼高,還停電了,我一口氣怕了三十多層樓,快累死了。”
少年不是別人,正是凡人之軀的夏目。
夏目看著陷入糾結的眾人說道:“雖然我是在老板的口中聽到了你們的故事,不太了解你們每個人心中的想法,但是你們所有人都將自己的希望全部寄托在別人的身上,若是別人待著另一個人的希望艱難的活下去,這不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嗎。”
獬豸和白澤相對一眼,白澤若有所思的說道:“嚴平,把瑤瑤還給我,我可以不殺你。”
早已經陷入癲狂的嚴平自然不會被夏目的三言兩語所給哄騙,自己大聲的說道:“去他媽的老天爺,老子臨死也要找一個墊背的。”
嚴平雙腳離地,朝著樓下徑直的墜下去。
“瑤瑤!”
白澤吼叫一聲,順勢也飛了下去。
結果還是晚了一步,一朵血花在潔白的地麵上瞬間綻放。
看著屍體還有些溫熱的瑤瑤,白澤晃晃悠悠的跪倒在屍體的旁邊,聲嘶力竭的說道:“沒想到我們曆經千年,依舊是不能夠生活在一起。”
夏目有些自責說道:“都怪我。”
一個身影也是緩緩地走了上來,輕聲的說道:“夏目,這不是你的錯,這是他們的宿命。”
獬豸看了夏目和祁山海一眼,突然之間一口血水噴湧而出,自己早已經是身負重傷,剛才能夠展現身形,本就是強弩之末。
獬豸臉上的鮮血順著自己的雙頰一滴滴的落在地麵之上,突然間放生的笑了:“我獬豸在人世間經曆多年,自認為能夠辨認善惡忠奸,夏目,錯的不是你也不是白澤,錯的是這些人的貪念和對權謀算計的野心。”
獬豸幻化出來本身,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萬家燈火。
獬豸對著夏目說道:“你好啊,人皇的後人,忘了告訴你,獬豸除了能夠分清善惡還能夠分清這一切的值得與不值得。老板,用我的命換那位少女的命。”
夏目有些驚訝的說道:“還能這樣。”
祁山海解釋道:“千年之前,白澤將獬豸在《山海經》上已經除名,所以他才能夠存活千年。不過獬豸你可想好了?”
獬豸十分堅定地點了點頭。
祁山海揮動衣袖,夏目竟然看到了那本《山海經》竟然自己的身體之中飄了出來。
祁山海說道:“就算是這樣,也要尋求《山海經》主人的意思。”
獬豸對著夏目說道:“我獬豸自願臣服於《山海經》,無怨無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