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含著淚水,淡淡的問道。隻聽我的爸爸狠狠的說:“你的命是我給你的,你命由我,不由你,更不由天。要麼喝下這瓶毒藥,要麼給我從這跳下去!”隨手指向樓下,而我的家住在第十七層。
“嗬!三十萬,就能泯滅掉我們十六年的父女情分是嗎?”我冷笑著,隻聽眼前一聲冷哼:“哼!”“哥哥不是我殺的,如果你想要高子喬的命和那三十萬,隻需要姐姐的一滴血就夠了。沒想到你居然我的命去換!沒想到我這個親生女兒,還比不過一個外人。嗬!好啊!隻是今日,我命,不由我,不由你,隻由天!”
轉身,我從這十七樓,跳了下去。
我醒來的時候,已經過了三個月。我住在一個豪華的別墅裏,一個帥的不可方物的帥哥告訴我。他是世界排名第七的白氏家族繼承人,白子越。那日,他剛查到他失散十六年的妹妹在隆和小區出現過,剛去隆和小區找她的時候看見我。便派人把我帶回來了,而他的妹妹白子茗也沒找到。他告訴我我摔斷了六根肋骨,不過還好腦部沒摔的太重。三個月的時間,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他問我是誰?為什麼會跳樓?我見他眼眸清澈,並非惡人,便告訴了他我的那些不堪回首的過往。
我叫葉紫湘,五歲那年父母離異。我跟了母親,哥哥跟了父親。我和哥哥葉紫哲感情甚好,因此我一直和我的父親和哥哥有往來。三個月前,我的哥哥的女友被他最要好的哥們高子喬搶走了。哥哥就和高子喬打了起來,結果,哥哥被高子喬打死了。高子喬和我爸爸的家境並不是特別好,依法律來講。高子喬再過半年才滿十八周歲,仍屬於未成年人,會判刑,但不是死刑。而我,是藍櫻社的社長,以藍櫻社的勢力可以讓對方不僅判死刑,而且還可以賠償精神損失費三十萬。雖然,這對社裏的任何一個人都可以,而且不需要任何代價。但,我是藍櫻社社長,我不能動用社裏的勢力為自己謀私。而且,在我師傅創建藍櫻社之前就定下了規矩:倘若藍櫻社社長動用社裏的勢力為自己謀私,那必須在得到自己所要的東西之前。服從一下三點中的一點:
一、斬斷雙手和雙足,割去舌頭,在藍櫻社內除名,終身不能進入藍櫻社。
二、服下社內特質的月殘殤。
三、死。
說道月殘殤,其實那也是一種毒藥。服下之後,會變成植物人,昏迷不醒。三個月內,容顏會一天一天的衰老。三個月後,會醒來片刻,然後,接受死亡。雖然有些殘忍,但是要是我的姐姐加入紫櫻社。這一切,我就不必承擔。就可以順理其章的幫哥哥。隻是進藍櫻社必須以血起誓,可沒想到我的父親竟然因為姐姐怕疼而要我的命。嗬!
他問我醫生給我檢查身體的時候,為什麼發現經脈竟然斷了。我如實告訴他,我曾經練過十年的跆拳道、空手道、散打。但我媽媽怕我在學校惹事,便逼我自斷經脈,廢了武功。最初,我成績屬於中等,總是崇拜一些學霸。但總覺得自己和她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但卻又卑微的希望自己能和她們成為朋友,哪怕,隻是偶爾說說話也好。後來,我卻又厭惡那些學霸。因為她們自命清高,總是拿我這種學渣不當人,而我們這種學渣對她們打罵、侮辱,還要逆來順受,笑臉相迎。曾經我被人說曾是傻子、瘋子、彪子、神經病。現在想想,其實說的也對。我的確是個傻子,被人欺負了一個人默默的流淚。我的確是個瘋子,被人欺辱到忍無可忍的地步,不舍得傷別人,傷自己。我的確是個彪子,被人威脅了,獨自一個人承受,不敢告訴任何人。我的確是個神經病,一天到晚對那些自己在意的人熱臉貼冷屁股還被人甩個巴掌,一腳踢開。不過好在後來成績好了,便不再受那些人的侮辱。你們就像磨刀石,給我傷害同時有把我變的鋒利無比。早晚有一天,我要從他們身上加倍討回來。
他說,其實我學不好也是因為身體的原因。自斷經脈,長時間沒有進行調理,已是虛弱。在加上我喝了十七年的酒,腦部已經被酒精侵蝕。背東西,理解能力也是有心無力。他說,你命由你,不由天,更不由任何人。他願意幫我複仇。他願意治好我的病。隻是,有條件,也是唯一的條件,那就是要我以他的妹妹白子茗的身份在白家住下。我問他為什麼?為什麼要幫我?他說,當初白氏家族他和他的妹妹被綁架,對方開價10億才能換回這兩個孩子。可當時白氏傾家蕩產也隻籌5億。對方說5億隻能換回一個,他父母為了讓白氏有後,選了他。而他的妹妹也就此失蹤。而我和他妹妹極其相似,況且白家為了找白子茗已經十六年了,白家父母日日夜夜都心懷愧疚,已是蒼老了許多。起初對他的父母盡是責怪,但如今也是不忍。所以,要我當替身。
從此,我便住在了白家。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