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白衣回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南宮辰影在準備晚飯,沐雙就坐在一旁看著他。
聽見母親的聲音,沐雙急忙出去。
白衣買了一套針線活用的工具,選了一些上好的布料,沐雙很是喜歡。
第二天,沐雙早早地起來,吃了飯後,便和白衣學習針法。
"母親,我們尚不知這是男孩還是女孩,要怎麼選顏色才好?"
沐雙若有所思地問道。
"那就兩個顏色都做一件,萬一,是個龍鳳胎呢!"白衣笑道。
沐雙臉上有著淺淺的笑容。
在穿針縫線的過程中難免會受到一點小傷,為了不讓南宮辰影擔心,沐雙盡量躲藏著手。
一次夜晚,敏銳的南宮辰影還是看見了。
沐雙以為他會生氣,然後不讓她再做這些小東西了,他卻沒有。
南宮辰影去外麵拿了個小藥箱蹲在沐雙的麵前,細細地為她塗上一些消炎的草藥,又為她包起來,過程中,他一句話都沒說。
"辰影,我是不小心的,下次會……"沐雙小心翼翼地說道,南宮辰影一直以來就不允許她受傷,更何況懷孕期間。
"下次一定要注意。"南宮辰影笑了笑,"睡覺吧!"
沐雙感到有許奇怪。
"南宮辰影,你怎麼不怪我把手紮起那麼多小孔?"
躺下後,沐雙疑惑地問道。
南宮辰影撇撇嘴,"反正不是我疼,我為何要怪你,更何況你給我的孩子做衣物,更不能怪你。"
聽聞這話,沐雙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她靠近他,伸手去牽著他的手。
"謝謝你,南宮辰影。"
南宮辰影緊緊地握住她的手,"傻瓜,早些睡覺,為了孩子,你自己也要把自己照顧好啊。"
南宮辰影今日沒有出去打獵,便在家中看沐雙縫小衣服。
沐雙認真地操控手中的線,和母親學了這麼多日,總算把基礎工學會了,為了不受傷,沐雙隻好更加細心。
沐雙不經意間,臉上便流露出幸福的神色,南宮辰影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她。
他知道隻有讓她做點什麼,懷孕的日子間,她才會開心,她很喜歡給孩子做衣服,就讓她去做吧,至於一點小傷,他定然是不會怪她,甚至他也覺得這樣甚好,但是……
南宮辰影的神色突然冷了下來,那滴精血一直在沐雙體內,吸取她的營養,現在她們是兩個生命了,還是得想個法子。
他為了不打擾沐雙,便輕聲出門,尋找白衣,見她正在遠處的山坡摘果子,便也去幫忙。
"母親。"
"辰影啊,來得正好,幫我把那幾顆也摘下來。"南宮辰影順手把高處的果子摘了下來。"怎麼,沐雙還在縫衣服嗎?"
南宮辰影點點頭,思考了一會兒,又開口,"母親,關於那滴精血……"
白衣聽見南宮辰影的話,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母親,雖然這些日子,雙兒的身體逐漸恢複過來,但辰影想來想去,您的精血一直在雙兒的體內也不是一件好事,我就想問,是否有法子,將這滴精血逼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