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內把手的士兵雖然都不是你手下將領的對手,但是宮外層層關卡,我對你還是有些許擔心,你可切記刀劍無眼,記得保護好自己。”南宮辰影本是相安無事的額頭此時都糾到了一起。
“辰影,你大可放心好了,你可記得那日我將五千士兵耍得團團轉的事情?”
沐雙突然站了起來,捏了捏南宮辰影的肩膀,語氣帶有些嬌嗔,說出的玩笑話打消了南宮辰影心頭不少的陰雲。
“誒,你這丫頭,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當日的士兵訓練也能好好進行,倒是你冷不丁的去玩弄人家,看把人士兵急的,差點沒傷了你。”南宮辰影抬手勾了勾沐雙的鼻尖。
這邊二人兩打鬧得正開心,那邊極影閣內偌大的殿內冷寂嚴肅,弓背扣手的馮爽不敢看殷邪一眼,手不自覺地握緊,似乎想要將手中的汗藏起來。
“砰。”
器物清脆的破裂聲在殿內回蕩久久不散,散落的碎片經過反彈來到了馮爽的腳下。
馮爽一哆嗦又聽得座上身著雲袍的女子怒罵了一聲,“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馮爽抬眉順著碎片彈來的方向望去,細長的眼中滿是打算,隻見座上女子因為怒氣未消而猙獰的臉。
馮爽猶疑了一下邁過碎片欲向座上靠去,滿臉堆笑,“師父,您且先消消氣消消氣,氣壞了自己的身子不好。”
隻見殷邪緩緩起身,慢慢的朝著馮爽靠近,臉上不帶有一絲情緒,馮爽不自覺的低下了頭。
“馮爽,你要不要我把當日的慘狀與你再說上一說?”殷邪語氣中沉穩而有力,但馮爽聽得出來殷邪已在極力壓製自己的情緒。
“師父。”馮爽話剛說出口,殷邪已壓製不住體內的怒火,隨手一揮將馮爽扇翻在地。
“馮爽,當日的事情你不聽我的計劃行事,我念在這麼久的情分上我不與你計較,但是你讓本尊損失慘重該當何罪?”殷邪咬牙切齒的就差再給馮爽一腳。
許是力道太大,馮爽耳中已出現嗡鳴聲,又聽殷邪聲音響起,馮爽極力的想聽清殷邪的話語。
等到嗡鳴聲消失,馮爽隻聽得一個罪字,豆大的眼淚從眼眶中溢出起身跪著爬向了殷邪所在之處,叩手道:“師父饒命,求師父饒命啊!”
“你這個不知死的畜生,損失這麼多員兵將不說,且說紫器,好你個馮爽,本來快到手的事情,結果就讓你給搞砸了!”殷邪已經是氣急敗壞,用手指頂著馮爽的頭就是一通罵。
“師父,師父這不關我的事情啊,都是,都是沐雙在背後給我下了套,都是沐雙的錯!我被沐雙暗算的,師父,還請師父饒命啊!”馮爽深知殷邪的脾性,這一場計劃殷邪策劃了好久,如果不把罪名推給他人,今日殷邪定會要了她的性命。
“技不如人你不承認,推卸責任你倒是挺快,當日如果不是你意氣用事,那紫器現在早就能為我所用了!”殷邪回到座上,手中動作卻是不停下,又有一個杯子被摔落在地。
馮爽淚如雨下的看了看摔落的杯子又看了看殷邪,“當日我潛入府邸內本來快要得手的時候身後就出現了沐雙,這全然是一個圈套啊,當日若不是我先潛入師父您現如今可能危在旦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