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們需要立即終止這場行動。”白胡子老者緩緩撐起身來,微微眯眼,神色頗測的望著場地之中,仍然在煉製,對於外麵狀況不得而知的沐雙,如果事情真的像他想象中的那一班,那麼這場煉製絕對沒有進行下去的必要了,無論如何一定要加以阻止,尤其是現在無數的弟子都在圍觀,而且他們無法排除是不是有其他,心懷不軌之人闖入,如果真的是這樣,恐怕就有些麻煩了。
“白長老,何必這麼著急?你難道不期待我們的離止大師,所招收的徒弟又有怎樣的資質嗎?就在剛剛,我也同樣被震驚到了呢,真是期待他接下來的表現。”然而不出意外的,就在白長老站起身之時,感受到了旁邊一股強大的拉力。
此刻的墨深,嘴角勾起了一抹詭異的笑容,雖然麵上雲淡風輕,但是握住白長老的力道,卻仍然死死地抓著,不肯放鬆。
一直以來隱忍著真墨深,無理取鬧的白長老緊緊的攥了攥拳後,終於在那一刻爆發:“墨深,你究竟想要做什麼?從剛剛到現在,我顧忌著我們的弟子,並沒有讓你下不來台,但是現在事情的嚴重性已經發展到了無法遏製的地步,如果你不想要最近難以控製的狀況的話,我覺得必須立即停手。”白長老一邊說著,一邊猛的一下甩開了墨深牽製著自己的手,早就已經不再像以往的雲淡風輕。
而那一刻,墨深也愣住了,順著白長老的方向望去,微微的皺了皺眉,仔細的打量著,仍然在那一片金光之中,煉製者的沐雙張了張嘴,然而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緊接著微微眯眼,緩緩的站起身來,似乎有意要和旁邊的白長老形成一股對峙之勢。
“不要這麼大動肝火嗎,正如你所說的,現在的狀況,隨後的弟子可都看著呢。”此刻的黑衣男子也稍微收斂了一些,隨即挑了挑眉,示意一旁已經陷入了癲狂狀態的白長老望向四周。
而此刻的白長老也意識到了這一點,稍微收斂了一番,不過仍然緊緊攥著拳頭,形成一股對峙之勢。
沐雙這邊,已經進入了難以控製的形式,而同樣的南宮辰那邊都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這麼著急的叫我回來,難道事情真的發展到了難以收拾的地步?”此刻的南宮辰影早已經日夜兼程回到了王府之中,望著早就等在一旁的許風,微微的皺了皺眉。
“在心裏確實有些難以清楚,但是現在京城的局勢早已經暗流湧動,而且皇上他。許風一邊說著,一邊緊緊的攥了攥拳頭,聲音漸漸變小,抬頭望著,陷入了奇怪情緒之中的南宮辰影。
其實對於皇上,南宮辰影的內心之中,卻是充斥著無比複雜的情愫。
這麼多年以來,在自己的心中,總覺得對於那人的執著,是一種難以形容的恨意,但是在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卻同樣感覺到了一種難以形容的悲痛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