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俞一臉苦哈哈,小小聲地說,“鍾俞,一見鍾情的鍾。”她隻是換了個姓氏,誰知道沒兩個小時,謊話就戳回了原型。
鍾俞一臉懊惱,怎麼就像是抓了現行。而且還是這麼多人麵前,有點像是大型社死亡現場。鍾俞看著北一義一行人,大腦還有點懵乎乎的,這讓冷硬的鍾俞看上去還帶了點軟萌,麵色上的紅褪去了大半,隻殘留了一點,此刻懊惱的說完話,祁玄一無聲笑了笑,“看著不大,心眼不小。”說完也沒繼續,拉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站在祁玄一身後的鍾俞,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想走但是又覺著這樣灰溜溜走了更沒麵子,最後訕訕然也拉了一張椅子坐在了祁玄一旁邊。
“一哥,這……”北一義用手指了指鍾俞,饒有興味地眼神看一眼祁玄一又看一眼鍾俞的,好似發現了不得了的事情。
“不是你們喊過來吃燒烤?帶未成年過來看看。”
左一口未成年右一口未成年的,北一義她們可是和鍾俞一個年級的,鍾俞不滿的小聲嘀咕,“她們也沒成年。”
“能比?”
鍾俞:……
得,她不說話。繼續當個木樁子吧。
羅忠,廖波,楊畔等人還是很會熱場子,眼看著場麵一度冷卻,忙左一句右一句把話搭著走了。祁玄一大馬金刀地坐著,一隻手隨意地放在鍾俞坐著的椅子靠背上,從後麵看,就好像是……摟著鍾俞一樣。鍾俞在位置上正襟危坐。
好在燒烤店此刻人並不算多,師傅烤的也很快,鍾俞找到了事情幹,就默默在一旁吃著燒烤,本身呀胡桃裏是吃了點東西的,並不餓,她隻是不想自己在一旁坐著,話也不說,更顯得像個木頭樁子。
北一義等人和楊畔聊得火熱,說話的人自然是沒怎麼吃東西的,祁玄一半靠在椅子上就沒有動過姿勢,燒烤上來後也就隻有鍾俞一個人是認真在吃燒烤的。看著鍾俞認真吃東西的模樣,祁玄一又是一笑。
“你就你一個人吃啊?”
鍾俞進食的手一頓,脊背有明顯的僵硬。緩慢又不解的看向祁玄一。
“不幫我拿一點?”
“你沒手嗎?”
“不想動。”
鍾俞:……
這人……她也是今天遇見了。不過也確實,也是他喊自己來吃燒烤的,若非今日遇見他,自己現在應該是……在家裏接受血雨腥風?
鍾俞默默地歎口氣,從燒烤裏隨便拿了一串就遞給大老爺癱的祁玄一。
“我不吃韭菜。”
“那你吃什麼?”
“肉。”
認命的放下手上拿的,換了一串拿給一動不動的祁玄一。
兩個人的互動,美容班班花看在眼裏,忍不住問,“你兩個在耍朋友?”
鍾俞的耳根子又是一陣紅。能說話不要這麼直接?更何況隻是幫忙拿點燒烤,怎麼就是耍朋友了?真不懂。
祁玄一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沒有,不認識。”鍾俞說的很直白。
她說的也是事實,昨晚是第一次照麵,今晚是第二次,算不上認識的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