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換了個爹,他見了我,笑得跟彌勒佛似的。
我看著就不爽!
我冷冷地瞥了參商一眼,仰起頭。
我才不接受,他為我求情。
父帝呼出一口濁氣,搖了搖頭,將戒尺放在了桌案上。
他蹲下身,與我一同聽課的以默和森嶼,跑過去抱住了他。
“父帝!”
“父帝,您是來接我們下學的嗎?”森嶼跟以默奶聲奶氣地問。
這兩隻團子,一個是我的弟弟森嶼,一個是我的妹妹以默。
我們是三胞胎,五年前同一個時辰,我們先後降生。
父帝看著兩個肉嘟嘟的小團子,嚴肅的墨眸中露出柔波。
他麵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在以默的笑臉上親了親。
“以墨有沒有,好好聽元德中輔禦殿靈尊講課呀?”
“有哦,元德中輔禦殿靈尊講的課,太有意思了,我聽得津津有味呢。”以默說著,發出“咯咯”的笑聲。
森嶼見父帝親了以默,嘟起小嘴很是不滿。
“父帝,我也要親親。”他肉乎乎的小手,指著自己圓乎乎的小臉蛋索吻。
父帝突然就嚴肅起來。
“森嶼,你是男孩子。男兒要頂天立地,怎麼能跟父帝索要親親呢?”
“那為什麼父帝隻親以默,我也還是個寶寶呢?”森嶼一雙澄澈的眸子,天真地望著父帝。
以默見狀,掙開父帝的手臂,探過頭去“吧唧”一口,親在了森嶼臉上。
“小哥,我把父帝的親親分離一半。”
“這樣,我們就都有親親了!”
森嶼一下子就開心起來。
看著兩隻團子在父帝麵前爭寵,我翻了個白眼,感覺他們傻透了。
以默是個女孩子,將來很大可能是繼承母妃的瑤光殿。
而森嶼呢,他雖然與我一樣都是男孩,可他在我麵前,隻是個小屁孩兒。
以他的智商,根本鬥不過我。
哼,將來,這須彌神山,注定是我的。
爭寵這麼傻的事兒,我才不屑去幹呢!
我心裏正盤算著,這幾日要再努把力,將母妃的陰陽鼎和《第八套靈修體操》搞到手。
突然,臉上溫軟的觸感,讓我為之一愣。
我一轉臉,便看到了以默那張放大的臉。
我一怔,連忙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臉,使勁兒擦臉上的水漬。
以默“咯咯”一笑,擺著手道:“大哥,父帝的親親也有你的一份兒哦!”
“這樣,以默跟大哥小哥,就都有父帝的親親了。”
“咯咯咯……”
我驚嚇過度,一下退開數米遠,跟以默拉開距離,眉頭不展。
我才不要父帝的親親呢。
被奶團子親親的感覺,太奇怪了!
我並不排斥,但就是覺得好陌生,好可怕!
參商跟父帝見我避以默如蛇蠍,都笑了起來。
我就不明白,有什麼可笑的。
這很可笑嗎?
我沒發火已經很隱忍了,他們竟然還有臉笑。
為了報複父帝,夜裏我纏著母妃給我講故事,就是不讓父帝上母妃的床榻。
哼,跟我鬥!
我讓你這個癡漢獨守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