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我不是很懂你的意思。”於歆然可不準備在說一次被懲罰，“就算你不想同意，也不能無中生有想要轉移話題吧？”
不會真的就是人格分裂也是有兩個人格的吧？
時牧塵忽然間就開始同類相惜起來。
“沒事，就是我爺爺讓我們兩個談合作，我就是想問一下你這邊的意見。”
有個秘密不能說，還必須憋著，難受，真的難受。
還真被媽媽猜對了！真的有合作！
於歆然相當的不屑，果然瑪麗蘇萬事可發生，但是就算心裏在不屑，但是說話是肯定不能表現出來的。
“怎麼？準備接著工作和我來一場公費戀愛嗎？”於歆然說的理直氣壯，“我說了我對你有意思，你要是想和我在一起也就一句話的事情，不需要用那麼多花樣。”
“沒有，我爺爺的意思。”時牧塵當然不能這麼背鍋，不然把自己賣了可就慘了，“而且你媽媽應該也說了合作的事情。”
不正常不能隻有我爺爺不正常，大家都不正常才是正規的。
還真被時牧塵說對了……
“行，那你看看看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來談談合作的事情。”於歆然同意了，“當然，要是發生一些什麼公費戀愛的事情，我想我會更開心的。”
時牧塵：……
“我記得你說我是渣男來著。”時牧塵企圖通過提示讓於歆然記起來點什麼，“你確定你要和渣男談戀愛嗎？”
“我有說過嗎？時少爺魅力那麼高，但是向來守身如玉，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於歆然否認，“還是說時少爺為了拒絕我，連謊話汙蔑自己的事情都願意做了？”
時牧塵：？？？
你昨天晚上可不是這麼說的！
但是這麼一來，時牧塵很快發現了問題。
明明兄弟說自己是渣男，包括之前於歆然也是說自己就是一個渣男，但是現在，為什麼自己忽然就變成不是渣男了？
所以到底是什麼情況？到底是誰的記憶出現問題？
好煩人，算了，見麵的時候在好好觀察一下好了，說不定就能有什麼新發現。
於是……
“好久不見，雖然隻是一晚上沒有見麵，但是我發現我還挺想你的。”
在於歆然說這句話的同時，時牧塵在於歆然的頭上看到了一個滾動的屏幕，上麵寫著：【王八蛋，好好的想要和我談什麼合作？我家裏躺著不舒服嗎？為什麼要叫我出來！我想要摸魚！】
嗯？
時牧塵以為自己是眼花了。
“沒有，我怎麼感覺你不是特別願意看到我呢？”時牧塵決定主動出擊。
“有嗎？公費戀愛多麼快樂的事，我怎麼會不願意，隻是擔心有人不願意和我公費戀愛啊。”
於歆然嘴裏是這麼說，但是頭上的顯示屏還是暴露了她。
【嗯？他怎麼知道的？既然都知道了，那我是不是就不用裝了？那你看看準備什麼時候放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