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過去了,她還記得你嗎?你確定她還在等你?”
“她記不記得我,又有什麼關係?我記得她就夠了。”
“行吧,我讓人護送你去帝都,。”
盛瑆被打動了,瀕臨死亡,都不能忘記自己妻子的人,應該值得一份同情與幫助。
再看向殷澤,他已經暈死了過去。
“這麼孱弱?”
盛瑆歎氣,拋著手裏的樹枝,轉身來,歎了口氣,去給殷澤找草藥。
因為他常年生活在血雨腥風中,所以對於生機的捕捉,十分敏銳,甚至在不用認識的情況下,他就能夠通過氣味與直覺分辨出,哪些植物能入藥,哪些植物有毒,哪些植物能果腹,哪些是凶猛的野獸吃的。
而他為了脫離過去,自己其實也受了些傷,不過因為體質特殊,隻要他能保持體力跟的上,就算是不用藥,也能快速的修複他身體的傷口。
很快,就讓盛瑆找來了些止血的草藥,用石頭碾碎了,敷在殷澤的傷口上。
替殷澤敷好傷口,盛瑆將殷澤馱在馬身上,到了集下,左拐右拐,進了一處院子,把人交給了院子,讓他們送他去帝都。
院子裏的老漢送他出門,就站在石頭堆砌的院門口看他,
“金盆洗手了,接下來要去哪裏?”
“當然是回去找娘子熱炕頭了。”
盛瑆穿著一身細布做的長衫,頭上帶著一頂布帽,看起來就像是個長得十分俊美的書生那般。
他的手上拿著一把普普通通的劍,劍鞘好似還掉了漆,他抬手拍了拍老漢的肩膀,牽著一匹老馬,往郡北集上的方向走。
治壽郡郡北,從南往北,他心之所向。
盛姣姣是在南集的營帳中醒過來的。
或許是因為迷藥的餘效還未褪盡,她有那麼一瞬間,有點分不清前世今生。
腳步聲響起,一隻大手掀開簾布,盛姣姣的麵色蒼白,記憶從上輩子黃土村被整村屠殺之後回籠,她坐在毛氈子上,緊張的看著進來的人。
譚戟的臉出現在她麵前,他穿著輕甲,手中拿著一隻碗。
見盛姣姣披著長發,一臉脆弱易碎的模樣,眼中還帶著驚恐的樣子,譚戟心中一疼,拿著碗坐過來,
“我給你做了一碗粥,你先喝了,等你的心情好點,我再送你回黃土村。”
說著,拿過勺子舀了一勺白粥,躊躇著,幹脆喂到了她的唇邊。
盛姣姣抬眸看他,他的俊臉上表情正經,耳根卻是通紅的。
想來,他也是十分的緊張。
常年拿劍的手,有些顫抖,險些拿不出一隻小小的瓷勺,就在譚戟覺得自己太過於唐突與孟浪,想要收回喂粥的手時。
盛姣姣低頭,粉色的唇貼著瓷勺,小小的喝了一口。
芙蓉臉兒微紅,盛姣姣垂目不敢看譚戟,譚戟也假裝一切緊張與忐忑都不存在,一勺一勺的將白粥給盛姣姣喂下。
“其實......”
盛姣姣微微咬唇,對譚戟說道:
“我什麼事都沒有。”
那些擄她的人並沒有傷害她,甚至與她話都沒有說過幾句,之所以會在譚戟的懷裏暈倒,可能還是因為那些人給她下的迷藥太重了。
譚戟沒有說話,他拿出一塊絹帕來,替盛姣姣擦了擦嘴,才是低聲說道:m.X520xs.Com
“我從沒見你這樣哭過......跟個孩子似的。”
她哭著哭著就暈過去了,譚戟與隨後追上的齊漳都嚇的不輕,急忙找到南集的軍營,將她安置在了這裏。
“啊,那個......”
盛姣姣的臉頰緋紅,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她也不知道當時為什麼自己就能哭成那樣了。
又聽營帳外麵,傳來一串腳步聲,齊漳掀開布簾進來,身後跟著眼鏡紅腫的牛菊。
“姣姣兒。”
齊漳衝過來,上下打量著盛姣姣,雙手握住她的肩,緊張道:
“沒事吧?有沒有怎麼樣?”
譚戟的動作比齊漳快,等齊漳趕到刀爺的院子裏時,裏麵就隻剩下了一院子的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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