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孝深嗤了一聲:“世界上沒有最危險的人,要是有,那也是我。”
慈兒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就這麼冷了場,堯孝深覺得無聊,幹脆湊近慈兒麵前,細細研究她脖子上的符文,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觸碰著她的脖子。
“這些符文挺好的,你別動,我照著畫一遍。”
慈兒:……
堯孝深照著她脖子上的符文臨摹了一遍,並且略微施加了法力。
畫到最後一筆時,慈兒臉色刷的全白,渾身僵硬的倒在地上,身體開始失控發抖,嘴裏不停發出沙啞難聽的嗚咽聲。
堯孝深坐在沙發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的一舉一動,臉上沒什麼情緒變化,沉聲道:“奪命劫的陣眼,原來在你的脖子上。”
慈兒還在失控顫抖著,額上不停冒冷汗。
過了許久,堯孝深倏忽伸出手,將他施加在慈兒脖子上的那層符文抹去,慈兒身上的痛苦陡然退去。
她艱難地爬起來,在本子上寫:你很聰明。
堯孝深嗤了聲:“你那義父真是個喪心病狂的王八蛋。”
竟然用女孩子的身體來做奪命劫的陣眼,除非殺掉這個女孩,否則奪命劫無法破解。
而這麼大陣勢的奪命劫,恐怕不止一個陣眼,還有更多無辜的女孩子被利用。
堯孝深問:“除了你之外,還有多少個陣眼?”
慈兒寫道:我不知道。
堯孝深看完她寫的字,已然失去耐心:“媽媽怎麼這麼久還沒回來,我真不喜歡跟女孩子打交道。”
話音剛落,客廳的門終於開了。
竇憐遙提著大袋小袋進門,見沙發旁的地板上坐著個女孩,她馬上走過來問:“小鬼,她誰啊?”
堯孝深道:“來挖我心的,具體的都寫在本子上了,媽媽你可以自己看,我去做飯。”
說話間,他從竇憐遙手裏接過了袋子,接著走進廚房去了。
竇憐遙拿起桌上的小本子,一目十行看完,這才將目光放在慈兒身上,“你是啞巴啊?”
慈兒點點頭。
竇憐遙沒再說什麼,拿起了手機,給西九發信息:聽過滅祖的名號沒?
西九:這個名字要錢。
竇憐遙沒好氣道:我男人還沒回家,先欠著。
西九:這個名字你得花1000萬。
竇憐遙挑眉:我男人有錢!!!
西九:簡單來說,滅祖是十幾萬年前人仙魔三界大戰時幸存下來的一位人族首領,人族嘛,壽命有限,但滅祖不想死,就到處收集長生之道,久而久之,他變成了一個不人不仙不魔的怪物。
西九:怎麼突然打聽這老怪物?他盯上你了?
竇憐遙反問:你跟他打過交道?
西九:這倒沒有,就是親眼目睹過他把一位從天上下凡曆劫的神仙的臉皮剝去順便把人家仙骨抽走的一幕,我就再也不想見到這個老怪物了。
竇憐遙:……
按照慈兒所說,這個老怪物目前在找一顆純潔的心。
如此說來,這個老怪物是盯上了她兒子的心。
竇憐遙馬上問:假如這個老怪物突然盯上了一顆純潔的神仙的心,那麼他的目的是為了什麼?
。您提供大神玉司司的玄門小嬌嬌白天扮乖,晚上禁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