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跪在沙發旁,先給竇憐遙把脈,片刻後,他喃喃道:“那臭和尚的血果然好用,但比我們龍族的血腥多了。”
“不過……”堯孝深凝望著昏迷不醒的女子,“娘親,以後你別再去找那個臭和尚了,他不是個好東西。”
竇憐遙當然聽不見。
堯孝深盯了一會兒女子的臉,歎了聲,緩緩抬起手,目光落在了自己泛黃的手背上。
“誒……”他又歎了聲,“奪命劫,不好破呀。”
他抬起了另一隻手,掌心現出了一道淡淡的白光,蓋在了膚色發黃的手背上,白光覆蓋之處,發黃的肌膚變出了正常的血色。
治好了左手,接著換右手。
等兩隻手的膚色恢複到正常,他的臉色變得凝肅起來,喃喃道:“連龍族的血都抵擋不住奪命劫,看來那幫老東西又是衝著父親來的。”
頓了下,他的目光又放在了女子臉上,笑道:“沒關係,就算我在凡間法力隻能使出一成,我也能保護好娘親。”
話音剛落,窗戶突然哐的一聲,碎了。
堯孝深沒有回頭,也知道是什麼東西來了——那是一隻紅色的飛鳥,展翅時身上的紅色像火一樣搖曳著。
紅鳥飛進來後,化成人形站在了堯孝深的身後,行了個禮:“孝深殿下,天帝命我接您回去。”
堯孝深頭也沒回,語氣悠然道:“你是想讓我拔光你身體的毛,還是想隻拔掉你頭上的毛?”
紅鳥額上冒出了一滴冷汗:“殿下,天帝得知你私自下凡,勃然大怒,您殿內的侍從都被罰了天雷……”
“拔頭上的毛是吧?”堯孝深終於回了頭。
紅鳥身體一顫,瞬間變出了鳥樣,眨眼飛沒了影兒。
空氣中傳來了一個驚慌的聲音:“殿下,那我回去複命了,下個來找你的人,可不會像我這般好說話。”
“慫鳥。”堯孝深罵了聲,抬手一揮,碎掉的玻璃陡然回到了窗戶上,一點裂痕也看不出來。
堯孝深把沙發上的女子抱起來,提步走上樓去。
把竇憐遙安置好在床上,堯孝深退了出來,拿著手機走下樓去,坐在沙發上,盯著自己的手背發起了呆。
他也是純血統的驅魔龍族,因而奪命劫對他的傷害隻能算是一點皮外傷,卻也奪走了他幾千年的壽命。
母親和他不一樣,母親目前還隻是凡人身,中了奪命劫,陽壽至少掉了五年。
雖說他很期待母親快點死去,但他心裏總有些不舒服。
母親死了,就可以回到天上去,可為什麼那些老東西一定要讓母親提前死去呢?
還有父親那邊,他們為什麼要汙染父親的血統?
這兩個問題加起來,無解。
堯孝深無奈,掏出手機,給舅舅發信息:舅舅,你在嗎?
等了許久,舅舅回了句:迷路了,在找路。
堯孝深:你怎麼天天都在迷路?
舅舅:這裏空間太多,比迷宮還複雜。
堯孝深:爹爹娘親現在遇到了大麻煩,需要你你卻在瞎逛,一點也靠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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