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身死太湖(1 / 3)

田不易上樓之後,找到了“3-5”,摸出鑰匙打開了門。進入房間之後,田不易先是隔著門縫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確定了逃生路線才其中。進入房間之後,田不易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將窗戶打開。他先前之所以選擇窗戶向著大街的原因主要就是為了給自己留一條後路。緊接著他來到洗手間之中將水龍頭的水放到最大,以此來製造一種在洗澡的假象。做完這一切,他坐到沙發上摸出煙點上抽了起來。……前台的女老板在將鑰匙遞給了田不易之後,正打算再補個回籠覺的時候,突然間她的腦海中閃過一絲靈光,原本惺忪的睡眼在此刻也變得神采奕奕。她走出櫃台,向門外打量了幾眼確定沒有人之後,又回到前台後。她從抽屜裏摸出一張紙,她一邊回想著田不易的麵貌,一邊打開了手中的紙張。她的目光一直注視著紙張上的五個大字——“虎幫追殺令”。在追殺令的下麵還附著田不易的畫像。在畫像的下麵寫著這麼幾句話:“原虎幫長老烈火,因暗殺老大,殺死幫眾數十人,致使幫派承受巨大損失。今虎幫令命:凡發現烈火行蹤上報幫派者,經核實屬實者賞金100萬。”看到這“100萬”女老板的眼中不禁露出了貪婪的神色。“要是有了這100萬我就不用每天都睡不好覺了。”她暗自想道。收起心中的想法,她將追殺令用打火機燒掉。說起這張追殺令,是昨天晚上事發後沒有多久狂風在全市服務場所連夜頒發的。做完這一切,她冷冷地一笑,向田不易所在的房間行去。她來到門外,輕輕的敲了敲門。“咚咚咚”田不易正抽著煙,聽到門外的敲門聲,神經一緊。站起身向走到門後順著門縫向外麵看去。看到是女老板,田不易緊繃的神經這才放鬆了下來,但是他並沒有立刻就將門打開,而是回到了沙發上,再次摸出一支煙抽了起來。女老板等了半晌也沒見田不易開門,心中一驚暗自想道:“該不會是他察覺到什麼了吧?”一邊想著他把耳朵貼向門,試圖偷聽到什麼。嘩嘩的水聲首先傳進了她的耳朵,聽到這水聲她才放下心來,暗自想道:“原來是在洗澡,怪不得沒反應。”既然已經確定了田不易麼有察覺到什麼,女老板的心也就定了下來。她悄悄地回到了前台。田不易聽著那逐漸遠去的腳步聲,他知道門外的人已經走了。但突然間她發現了不對。按理來說女老板前來敲門應該是有什麼事情才對,但若是真的有什麼急事的話她也應該多敲幾次門才對,可她卻隻敲了一聲。當然,這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很有可能是對方麼有什麼急事。想到這田不易苦笑一聲,自言自語道:“看來我真的是緊張過度了,一個女人能對我構成什麼威脅?”“唉,不對。”他好像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為什麼她回去之時腳步那麼輕,好像怕被人發現一般?不對,我得去看看。”想到這,田不易掐掉煙,大步向外走去。在田不易來到二樓的時候,他就聽見了女老板的聲音,她似乎是在和誰打電話。當田不易聽清她所說的話之後,不禁大怒,但他強行按耐著怒火,繼續聽下去。女老板在走下樓之後抱著“富貴險中求”的態度打通了追殺令上的聯係電話。電話通了,電話的那頭響起了一個粗狂的聲音:“喂,誰啊,是不是有烈火的行蹤?”聽到對方開門見山的話,女老板整了整思緒,道:“我是****旅館的老板,剛才我發現了貴幫追殺令上的烈火,他現在就在我的旅館入住。”“好,你先穩住他,千萬不要讓他發現什麼異樣,我們的人馬上就到。”電話那頭的人在聽到女老板的話之後顯得很是興奮,連忙囑咐道。“好,我知道了,至於錢的事?”女老板小心翼翼地問道,對於她來說錢才是最重要的。電話那頭的人有些不耐的道:“事成之後,錢會打到你的賬戶上。”說完這句,電話那頭的人連電話都沒掛就直接吩咐道“黃毛,你趕快將這件事告知金剛哥他們。另外,吩咐手下的人,準備好家夥和車。小三,你去召集人手,十分鍾後行動。”“追殺令?看來狂龍的動作還是挺快的,隻是一個晚上就將追殺令發到了這麼小的旅館。”由於距離較遠田不易沒能聽清女老板的全部通話內容,隻是聽見了幾個關鍵字。“既然你貪財想害老子,那麼就別怪老子手下不留情了”田不易恨恨的看著女老板,眼中閃過一道寒光。女老板將電話掛斷之後,小心翼翼地向四周看了看,生怕被田不易發現。似是還不放心一般,女老板想了想之後,關上了門,然後向樓上走去。田不易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女老板的身上,一見她向樓上走來,心中暗罵一聲,快速回到了房間。為了防止女老板生疑,田不易快速的將頭發淋濕,裝成一副剛剛洗完澡的樣子。果然,在田不易剛剛將毛巾放好後,敲門聲響了。在女老板敲了好一會兒之後,他才慢慢地打開了門,明知故問的問道:“有什麼是事?”女老板偷偷看了看田不易濕漉漉的頭發,笑道:“我也沒什麼事,隻是想問問先生住的滿不滿意,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助的?”田不易心中暗笑,表麵卻不露聲色,微微一笑道:“這裏有沒有什麼*?比如……”一邊說著,他的目光落在了女老板鼓鼓的x部之上。女老板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心中不僅大羞,不過她也是過來人了,自然知道田不易所說的*是什麼。他嬌媚的一笑道:“先生原來也不是好人,你看奴家怎麼樣?要是先生喜歡不如就……”“哼,就憑你這姿色也想誘惑老子?”田不易在心中冷笑一身,笑著摟住前者的腰肢向屋內走去,這女人身材還不錯就是姿色稍微差了點,這是田不易在摟著女人的腰之後的第一感覺。。“先生,你好壞。”女老板捉住田不易四處遊蕩的大手,嬌笑一聲道。“不是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難道你不喜歡?”田不易邪笑一聲道。“當然喜歡!”女老板嗲嗲的道,她沒注意到的是田不易再說這句話的時候,眼底深處是多麼的寒冷。“既然這樣那麼就來吧。”太陽將大手伸向了女老板的懷裏,肆意揉捏起來。“嗯……啊……”在田不易的撫摸著下,女老板忍不住發出輕微的喘息聲,緊緊地保住了田不易。“舒不舒服?”“嗯,用力……”不知不覺中,女老板隻覺得自己的下麵似乎有些濕潤,口舌也有些幹燥。“我要,給我……”她迷迷糊糊地道。“啊!”下一秒,她突然驚叫出聲。“怎麼不叫了,看你的樣子不是很舒服麼?”田不易比劃著手中的軍刀,將它抵在女老板高聳的胸部上。“你……你想幹什麼?不要殺我。”女老板恐懼地看著抵在自己胸前的軍刀。“別殺你?行給我一個理由。”田不易點了點頭笑道,隻是他的笑容卻顯得那麼的邪惡。“我和你素不相識又無冤無仇,你可不能殺了我。隻要你不傷害我,你想要錢的話我給你就是。”她以為田不易隻是想向她要錢罷了,他暗自想道:“隻要穩住他,等到虎幫的人到了你就會死無葬身之地。哼哼。”“哼哼,無冤無仇?不錯,在你打電話給虎幫之前我們的確是無冤無仇,但在你打過電話之後我們就有仇了。”田不易不屑地看著女老板,嗤笑道。“你都已經知道了?”女老板驚駭地看著田不易,半晌說不出話來。“自然。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難道我不知道現在我的頭很值錢麼?100萬,看來真的很誘人啊。”田不易戲謔的看著女老板。“烈火哥,求求你,求求你放我一馬吧。我一時糊塗險些造成大禍,但我知道錯了,求饒我一命,饒我一命。”事已至此,她見事情已經敗露,也顧不上胸口上的軍刀,連忙跪在田不易的麵前,不住的磕頭求饒。“嗬嗬。”田不易冷笑一聲,用軍刀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臉。“早在你撥打電話之前你就應該想清楚事情敗露的後果,現在求饒已經晚了。晚了!”田不易驟然收起臉上的笑容,滿臉的狠色。女人見田不易沒有放過自己的意思,她迅速站起身,也顧不上衣不蔽體的形象直接向外跑去,但沒有拉起的褲子此時成了她最大的阻礙。沒等田不易親自動手,她的褲子就直接將她絆倒在地。“怎麼,想跑?”田不易手握軍刀狠狠地賞了女人兩巴掌。“大哥,我沒想跑。求求你,別殺我,隻要你不殺我你要問我幹什麼都行。”女人抱住田不易的大腿苦苦哀求道。“記住,下輩子別再害人了!”田不易憐憫地看了女人一眼,也不等她反抗,軍刀一揮劃過了前者的喉嚨。“呃……呃……呃”女人用手捂著被割破的喉嚨,絕望的看著田不易。田不易再沒有看她一眼,跨過她的屍體,大步向樓下走去。他暗自估算著時間,他知道虎幫的人也快要來了。要是再不走,恐怕就走不了了。當他來到樓下的時候,他看到了一群密密麻麻的人。準確的說應該是一群手持砍刀、鋼管的小混混。帶頭的正是金剛,在他的身邊還有一個身高大約在一米七左右,一身黑衣手持砍刀的男人,看他的樣子,年齡估摸著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烈火,沒想到你的膽子這麼大,居然還敢回來,真是藝高人膽大啊!”黑衣男人將砍刀杵在地上,用嘶啞的聲音說道。“嗬嗬,開來狂龍對我還真是重視,派出一個金剛還不夠,還要再加上你霸王。看來我一日不除,狂龍就一日不安啊。”田不易將雙手插在褲兜中,漫不經心的說道。“誰不知道你烈火的本事,老大這也是不得不防啊。”金剛上前一步,道。“哼,金剛,你他媽的少和他廢話,趕快動手,免得夜長夢多。”霸王不耐地道。金剛臉色一變,旋即向前揮了揮手。“砍死他。”看到金剛的動作,他身後的一眾小弟頓時叫囂一聲揮舞著砍刀一擁而上。“靠!”田不易暗罵一聲,悍然向前衝去。他一腳踹飛一個手持砍刀的小弟,奪過他手中的砍刀,順勢一刀劈向一個準備偷襲他的黃毛。“啊……”黃毛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黃毛的死並不能震懾金剛帶來的這些虎幫精銳,後麵的人踩過黃毛的屍體,奔向田不易。雖然說這些人很難傷害到田不易,但是由於田不易昨晚受了傷行動不便,再加上圍攻他的這些人都是虎幫真正的精銳,因此就這麼一會兒他的身上就多了好幾道傷口。身上越來越多的傷口,令田不易意識到在這麼下去,自己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