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之後,我一看這人不陌生,正是那個又黑又胖的聶洪濤,心想,怎麼是他啊!這關不太好過啊!
他說道:“聽說你想考試了,怎麼,課上的東西都掌握了?”
咦,不是說要讓我自己申請麼,他怎麼知道?不過既然他主動開口,也省得我找人了。我說道:“嗯。”
“美女,這個考試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過了的,這樣吧,今天我先給你來個摸底考試,看看你掌握的怎麼樣了?”他說道。
“行!”
“那好,開始了,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
“黑板上能拿到最多的錢是多少?”
怎麼第一題就問最後一個版塊兒的內容,我回答道:“23.8萬!”
“你覺得23.8萬可能嗎,現實嗎?”
“可能啊!”
“我從你臉上可看不出來!”他向我發難,“和我說實話,真的相信23.8萬現實?”
“對啊!信啊!”我什麼表情,不就一個考試麼,管我信不信的幹嘛?
他說道:“那你說說怎麼能賺到這23.8萬?”
咦,張哲他們沒和我複習過這個問題啊?接著他又問了我幾個問題,我都答的不是很好,有些問題我都不知道他問的是啥。
雖然張哲他們給我複習過,但是他的問題完美的避開了我複習過的東西。
“就你這樣還想參加考試?”他瞅了張哲一眼,“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徒弟!去,端水去!”
這時張哲出去了,很快他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水進來。
“就這麼端著!”
不是吧,這可是熱水,這麼端著不燙嗎?張哲強忍著疼痛雙手端著整個水碗。
我知道他這是因為我受的罰,我不願意讓我代我受過,於是從他手中端過了水碗,說:“我來!”
還真燙,我端了沒一會兒手掌以及燙紅了,張哲趕忙從我手中端了回去。
看著他這樣子,我感覺有點兒對不住他,要不是他帶我,他也不會因此受罰。
聶洪濤見我們倆爭奪水碗,說道:“真是師徒情深啊,行了,把碗放下吧!”
張哲把碗輕輕放到地上,他的手掌也是通紅的一片。
這時聶洪濤說道:“今天也別想考試了,聊點兒別的吧!你胳膊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兒?”
他看了看我胳膊上幾道明顯的傷疤,那已經是十年前的傷疤了。
我說:“自己弄的。”
“怎麼弄的,刀劃的?”
“恩。”
“因為什麼?”
“沒什麼,就是想劃而已!”那是我一生的噩夢,我不想再回憶。
“說說嘛,失戀了?”
“沒有戀可失!”
“那你家裏人知道這些嗎?”
“知道!”
“他們不管嗎?”
他們,他們正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我淡淡的說:“不管!”
“我不信。”
我冷笑道:“信不信由你!”
“那一定是你做的過了!”
“才不是!”我大喊!
這麼一喊倒把我嚇了一跳,不知怎麼的我突然間失控了。
他接著說:“那是為什麼?”
為什麼?我也想知道,為什麼我要經曆這些!我在心裏怒吼!那些塵封在心底的噩夢一幕幕的重新閃現在我腦海中......
“怎麼,想起什麼不好的事兒了嗎?說出來,說出來就好了!”
“真的想聽嗎?那好,我告訴你!”
“洗耳恭聽!”
我摸了摸胳膊上的傷痕,開始回憶道:“第一次自殘大概是在初中,三年的初中生活對我來說可以用四個字形容。”
“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