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穀七,這個名字看上去很奇怪,但是讀起來卻有點可愛,“七”也可以讀“娜娜”,一看就是一個女孩子的名字,自己的父母也曾經說過自己叫七並不是因為自己是第七個孩子,而是單純的“七”讀起來比較可愛。
擁有這個名字的女孩子已經在不同的地方尋找自家雙胞胎哥哥很久了,在半個小時之前哥哥降穀零就消失,按照自家哥哥的德行估計又是被什麼人挑了。
小七走著走著就在不遠處的草坪公園裏聽見了辱罵的聲音。
“你這個金發的怪物,絕對是大猩猩吧”一群小孩子圍著一位淡金色頭發的小孩嘲笑著他“竟然還打我,怪物怪物略略略”
這群孩子還有孩子王澤田就像一群無聊的蟲子一樣,總是因為發色的緣故找零的麻煩,至於為什麼不找七的麻煩,真的給他們100個膽子,也不敢再和七打上一架。
“我才不是怪物!我也是土生土長的日本人,可惡,不許侮辱我!”零朝孩子群那裏撲去瞬間扭打成一團,金發少年扯住孩子王的頭發用力地朝他臉上揮了一拳,其它幾個孩子見狀一人拉出一隻手臂,阻止了金發少年的第二次攻擊,盡管金發少年力氣強於他人,但寡不敵眾,金發少年還是倒在地上,臉上掛了彩。
“zero!”七走了過去,伸手扯住澤田的後領把他往後甩離了零,冷漠地說道“澤田,你還是不吃教訓”
隨後直接扯住澤田的頭發,讓他的臉和公園柵欄來了個親密接觸,七看著昏迷地澤田和柵欄上留下的鼻血,對著其它幾個孩子說“還敢再來嗎?不敢的話,就帶著他和跌打酒滾!”說完給那幾個瑟瑟發抖地小弟扔了一瓶跌打酒,而幾個小弟立刻扛著澤田,連跌打酒都沒拿就落荒而逃了。
七拉起了降穀零,也就是自己的雙生哥哥,說是弟弟也可以,畢竟自己降穀七和他根本搞不清誰先出生的,而自己也不是特別在意這種事情,既然零他想做哥哥就做唄。
“娜娜,謝了”零抓住七的手爬了起來看了一眼握拳的七,有些擔心地問道“你沒事吧?”
“當然沒事”七低頭看了看自己白嫩嫩地手,完全看不出是一個經常打架的人的手,相比之下零就像多了,雖然說是雙胞胎但不知為何,娜娜是淡金色卷發深紫色瞳孔白皮,非常標誌又漂亮的典型歐洲人長相,而零是淡金色直發淡紫色瞳孔的黑皮,怎麼說呢,歐洲和非洲的合體麼。。。。
嗬嗬嗬,娜娜睜著半月眼看著自家哥哥說什麼下次一定要痛揍澤田一頓,絕對不會輸。
“不可能的,zero,等你什麼時候不再那麼衝動,能夠在打架中冷靜思考,搞不好就能打過了”
“我知道啦,我沒辦法做到像娜娜你,事事都那麼冷靜!”零舉起手無奈地撓了撓頭,然後又吃痛放下來了,有些可憐兮兮的握住手臂,像一隻小金毛一樣。
七看著零的眼神忍不住摸了一把零的頭發,柔軟又順滑手感超好,七羨慕零的直發,就像零羨慕七的冷白皮,七的卷發並不是那種像泰迪狗卷毛那樣的天然卷,柔軟度比不過直發,更比不過天然卷,頭發的柔軟和順滑度都很尷尬,要是以後能遇見一個天然卷就可以享受不同的觸感了(不知名天然卷鬆田在遠方打了個噴嚏)在零怨念地眼神下像以前一樣,拉起了零的手。
“今天就先不回家了,我要帶你去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