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大少的隱諱(1 / 2)

送走安坊生這位大神,葉迷迷倒進沙發中,咬著手指甲,重新開始考慮,婚姻?安濰生?一團糟。

現在想來,這兄弟二人的關係不見得有多好,他一直稱自己的哥哥為安濰生,生生硬硬的似乎是連名帶姓的叫都很陌生。

他來找自己如果不是關心哥哥,為的隻是安氏這個冷硬的家族名嗎?奇怪的人。

這些事情還沒有想出什麼頭緒,太陽已經落山,周圍漸漸變黑。

安濰生到小店的時候,如果不是看到店門口的葉迷迷的愛車,他還以為裏麵沒有人,門掩著沒有鎖。

推開,再開燈,葉迷迷坐在沙發上被嚇了一跳。

“幹嗎?”瞪著眼睛問,惡狠狠的。

她可是為了這個人煩惱了許久,擺臉色給他看可是情有可原。

安濰生笑,坐到她的身邊,一把把她攬過來,讓她靠著自己:“在想什麼呢?這麼入神,多不像你。”

葉迷迷開始好奇:“我是什麼樣的?哪裏不對?”

“你是那種懶的動腦的人,做事完全憑直覺!有時候都懷疑你怎麼長這麼大的。”安濰生說話毫不客氣,他為他們的婚禮忙到連頭發都白了,而這個準新娘除了睡和吃,偶爾在店裏八卦一下,基本是沒有新娘的自覺的。

“恩哼,那你是在抱怨了?”葉迷迷斜她一眼,懶的對他說她為了他多麼的勞心勞力。這個人根本不知道他給她帶來的是什麼麻煩,真是好命的人。

頭腦簡單命就是好!感歎!

“怎麼敢,為人夫便是這樣的了,作牛作馬理所當然嘛!”安濰生看她冷冷的一張臉,馬上開始諂媚,他絕對是個識時務的人,至少在男女纏mian中是個絕對識時務的人。隻是這種識時務他不能帶到其他的生活中和事業中,乃至不能帶到他的那些如狼似虎的親人中,這些依然是相熟多年後葉迷迷才了解的。

她好命,遇見一個隻對愛人服軟的男人。

當時她並不知道,但是卻也沒有把安坊生的來訪告訴他,沒有為什麼,直覺,女人奇怪的明理告訴她,要讓這個提供肩膀給她依靠的男人快樂,就是不去告訴他有關於安家的任何事情,也不去問他有關於他們家族的任何事情。

安濰生也享受這樣對馬上要屬於自己女子的疼寵,屬於是一種很奇怪的心情。那是一種自家人的感覺。

他們在相識很短的時間就開始互相享受對方的存在。

安大少通常脾氣很好,但是他有隱諱。

家族,這個詞在大多數人的心中一般是榮耀和誓死保衛的東西。但對安大少來說,家族是負擔和屈辱。

他沒有說過,葉迷迷自己知道的,可是並不代表她能了解這種複雜的感情。她自認是小家小戶的孩子,父母雖然各自在業界是佼佼者,是文化人,但家庭簡單,雙方都沒有家族的概念。到了葉迷迷這一輩,父母又早亡,她等於是個無親無故的孤兒,家族?聽都沒有聽過。

所以葉迷迷很困惑。

在婚前她見安家人屈指可數,通常安濰生想方設法的帶她躲著自己的家人。她自然是覺得無所謂的,甚至是慶幸的,她一直懶惰,讓她做這樣沒有營養的交際已經是很超過了。導致後來因為嫌麻煩正正經經的和他討論離婚。安濰生覺得是自作孽不可活。

選婚紗照時,她喜歡的是一款粉紅色的婚紗。吵著一定要!

安濰生黑了臉,死不鬆口,說,等你再嫁時再穿吧!她莫名被訓。

後來葉迷迷問朋友,才知道,第一次做新娘要穿白色的婚紗。所以承認錯誤去道歉,重新興高采烈的去選了一款潔白如雲的美麗婚紗,笑眯了眼睛。

很討好的笑,安濰生沒有辦法再去黑臉。隻能怏怏的撇開臉,表示不屑。通常在安濰生反應過來後覺得這很像小孩子過家家,幼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