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世雄性獸人對待雌性真的是特別照顧的,莫沫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就他們兩人在這兒,所以祁欒才不得不照顧自己。
不過她還是很感激的,要不是祁欒她都不知道要怎麼度過這些時間。
莫沫抱著獸衣就起身,尋找祁欒。
在圈養小魚附近的岸邊就找到了他,能這麼快找到,也是因為她順著聲音找來的。
祁欒此時正在吹奏著什麼音符,這個聲音已經響了許久。
莫沫此時眼中就出現了這麼一幕,陽光正隔著河水冉冉升起,身後的影子拉得很長,柔和光線照耀在他的臉上,光裸的上身,肌肉分明,身材比例絕佳,很是好看。
莫沫想是不是兩人相處久了,後來這幾天他對自己很關照,導致她產生了濾鏡,很奇怪的感覺,咋覺得欒越看越帥了呢。
“醒了。”
祁欒放下停止了動作,看著把他獸衣抱在胸前的莫沫。
“嗯,你身體好了嗎,還有你這是?”
莫沫沒看清他手上拿著什麼,綠色的,樹葉吧?看著今天不一樣的欒,她試探了一下。
祁欒身體裏麵的毒素基本已經被中和差不多,外傷也早就好了,他接過獸衣,點頭回答。
莫沫見他點頭瞬間懂了,不過看著祁欒穿好衣服後就沒下文了,這是她想的那個意思,要回去了嗎?
“那我們現在要如何離開這,我可是早跟你說過的,我不會鳧水,也爬不上那個高石壁。”
莫沫臉紅說著這些,這些天不敢催促他離開,就是因為這是她看這兒,能想到唯二離開的辦法,可是這兩個對於她來說都做不到。
祁欒看著她的身形點頭:“我知道。”
“那要如何?”她一臉期待看著他。
這時莫沫才想起,在他說出會帶她離開的話後,就沒有懷疑過祁欒要如何帶自己離開。
祁欒看著她一臉期待,他跟她相處算了解了,這個雌性好像很愛腦補,不知道怎麼的,他突然想逗逗她了。
他指著河裏一處:“你看到那小獸了嗎?”
莫沫一愣,什麼?順著他手的方向看去,是最近跟著他們的小獸,此時正在河水中一動不動。
看清楚後,她臉色一僵,趕緊問,畢竟相處了幾天有感情了。“它什麼了?”
“哦,我想過了,要是帶著你爬石壁,你看我這身形,可能到一半不到,而且中途還沒有休息的地方,我們肯定就會掉下來所以這個方法排除。”
他說著停頓了一會,“所以水路這才是我們需要走的路,關於你不會水,沒事可以學啊,為了激勵你,就把那小獸丟下去,打算讓它先學會後,再指導你,沒想到……”然後看著她。
沒說完的話,莫沫也想到了,這是說小獸壓根沒學會,就狗帶了?
莫沫看著小獸的屍體,又看了祁欒,心裏一陣難過,想發脾氣卻想到了什麼,拚命忍住,深呼一口氣,心口不一,“你,它,它沒學會,你不知道去把它撈上來嗎,它也跟我們相處了這些天啊。”
祁欒在說完話的時候就一直盯著莫沫表情,明顯看到對方眼眶有點紅,他知道她挺喜歡那小獸的,卻沒有想到她居然沒發火,忍住了?為什麼,他不解,他見過的雌性基本是一有不滿就對雄性發脾氣,壓根就不會像她這般脾氣這麼好。
經過幾天的相處,他越發覺得這雌性好像明顯跟他見過的有很大差別,為什麼處處隱忍,他開始去搜索小時候這個雌性的記憶,好像之前並不是這樣的吧,那是這兩年她才變成這樣的。
他這麼想著突然些許不滿了,為什麼她不想其他雌性那般驕縱,任性。
心裏才劃過一絲不自在,像做錯事的不安,好像不應該欺負她,雖然把她歸納為自己的雌性,可是這不是還沒有正式締結關係嗎,就像她跟銘一樣。
莫沫心裏難過,沒有再看祁欒,不知道是難過小獸沒了,還是難過之後,她要學習遊泳,因為她溺水過,雖然不怕水,可是卻一次都沒有學成功後,隻要雙腳離開河底,就雙手雙腳不受控製的僵硬,他是不是會跟對待小獸一樣,不管她死活。
祁欒這時動了,他拾起一塊石頭,丟向那小獸。
莫沫聽到聲響,就看見原本死了的小獸,正往她這遊來還是說飄來小獸底下是什麼是?
這時還有什麼不明白,她是被耍了,她瞪眼指責的看向祁欒。
祁欒轉頭,沒有不看她,盯著河邊卻不是看那小獸,而是更遠處。
莫沫顯然也發現了,更遠處的動靜,河中有東西一閃一閃的,那是什麼?不過看到祁欒臉色如常,那就應該不是危險。
等到了跟前莫沫才知道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