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取向很正常,對你可沒有興趣。不過我這個人比較喜歡成人之美,看你這麼喜歡男人,所以我決定成全你,讓你嚐嚐做小受的滋味。”月小天笑嘻嘻地說了一句,然後手中銀針飛快的在全士金身上紮了一下,使得全士金動彈不得。
月小天控製住全士金後,然後直接走到被他用銀針製服的那幾個中年大漢身旁,快速地用銀針朝著其中一個中年大漢的腦袋紮了下去。
這一針下去,不過一會兒的時間,那大漢的呼吸開始變得有些急促起來,雙眼中也是開始充斥著一絲血紅的神,而在他的雙腿之間,也是明顯的支起了一隻大大的帳篷。
毫無疑問,月小天在這個中年大漢身上施展的這一針,是一種激發的針法,一種比任何藥物都還要猛烈的針法。此刻那大漢在月小天的針法控製下,已經逐漸喪失了理智,隻想找個人將自己下麵那漲得異常難受的東西發泄一下。於是,在月小天收回銀針的那一刻,那中年大漢頓時就兩眼放光的盯著已經脫得隻剩花褲衩的全士金,在全士金驚恐的尖叫中直接撲了過去。
秦可馨快要瘋了,剛剛月小天把全士金脫得隻剩花褲衩的時候,秦可馨就有了一種離開的衝動,可她實在有些好奇月小天究竟想幹什麼,於是就留了下來。誰知道月小天竟然直接搗鼓出這麼少兒不宜的畫麵來。
“這個死流氓!靈兒,我們走,別理會這家夥。”秦可馨沒有好氣地大罵了一句,然後俏臉通紅的轉身離開了。
秦可馨走了幾步,卻是發現趙靈兒依舊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裏,瞪著黑溜溜的大眼睛看著對麵的情形,頓時沒有好氣地道:“靈兒,你還站在那裏幹什麼?”
“喔。”趙靈兒應了一聲,卻是沒有急著轉身,靈動的大眼睛有些好奇看了幾眼已經被那中年大漢撲到的全士金,這才有些不情願的跟著秦可馨離開了。如果不是有秦可馨在一旁,趙靈兒堅決要留下來觀摩一翻,兩個男人之間的那種事情,這樣的情形她可是隻在中才見到過呢。
在秦可馨與趙靈兒朝著停車場外麵走去的時候,月小天可沒有閑著,他繼續用銀針將剩下的幾個大漢全都給針灸了一遍。不一會兒的時間,整個地下停車場,就隻剩下一道道粗重的喘息聲以及全士金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白癡,好好享受一下小受的滋味吧。”看著那幾個中年大漢前仆後繼,猶如發情的公牛一般,狠狠地摧殘著全士金的菊花,月小天笑嘻嘻地說了一句,然後也是轉身離開了地下停車場。
月小天相信,等到這幾個大漢恢複清醒的時候,全士金注定是菊花滿地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