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邊聊著,回到了天河大學後街。古心月回到住處,才發覺福伯已經在整理著自己的燒烤攤,準備出去擺攤了。
“福伯,你身體才剛剛有所好轉,怎麼不好好休息,這些事交給我來做就行了。”古心月見狀,連忙跑上前去幫忙,一臉關切地對福伯說道。
“丫頭,回來了啊。這都要多謝那位幫我治病的神醫了啊。現在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從沒有這樣好過呢。”福伯笑嗬嗬地說著,這才發現跟著古心月身後的月小天,一臉激動地說道:“神醫,你……你怎麼也來了?”
“哦,我現在沒什麼事做,就來幫你們賣燒烤呢。你現在身體比較需要,還是好好休息吧。”月小天也走上前來,幫忙往燒烤攤上擺放東西。
大約忙活了十多分鍾,將所有東西放好後,古心月一臉堅決地讓福伯回屋休息。福伯見有月小天在一旁幫忙,倒也沒有堅持,對著兩人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就回屋了。而古心月則與月小天推著燒烤攤來到了大街上。
兩人在古心月每天固定擺攤的地方將燒烤攤擺好後,陸續地就有人來吃燒烤了。古心月負責燒烤,月小天負責收錢,兩人就像是一對賣燒烤的小夫妻似的。
古心月的燒烤攤生意還是相當不錯的,前來買燒烤的學生可以說是一波接著一波的。不一會兒的時間,月小天就收了一百塊。而隨著下午放學時間的來臨,天河大學後街的人流量變得越來越多。燒烤攤的生意也是變得更加的火爆起來。一大群人圍在了古心月的燒烤攤四周,幾乎將整個燒烤攤都圍了個水泄不通。
月小天見得生意這麼火爆,收錢也收得很興奮,剛開始還沒怎麼注意,漸漸地他就發現了一個問題。這些圍在燒烤攤四周買燒烤的,差不多全都是男的。這些人都是目不轉睛地盯著在那烤著燒烤的古心月,不少人甚至嘴角的口水都快要流了出來。
月小天開始還覺得這是正常現象,古心月的手藝還是相當不錯的,他剛開始聞到這麼香的東西的時候,口水都差點流了出來。這些人看到古心月烤出來的燒烤,嘴饞流點兒口水也沒什麼。可時間久了,月小天才發覺有些不對勁。
這些人分明不是看著古心月手裏的燒烤在流口水,而是看著古心月的胸口跟臉蛋在流口水!
月小天頓時就無語了,這些家夥流口水的對象是不是搞錯了?
“同學,你的燒烤好了,一共二十塊。”月小天從古心月手裏接過烤好的燒烤,然後用袋子裝好,遞給了麵前一個帶眼鏡的男生。
可讓月小天無語的是,眼前這家夥似乎沒聽到他的話似的,卻依舊呆呆地看著古心月流口水,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啊……這麼快就好了?”
月小天頓時滿頭黑線,這都什麼人啊,別人去吃東西的時候一般都是嫌老板慢了,這貨竟然還嫌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