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女人無論如何都沒想到的是。
對麵那些人似乎也有某種治愈能力。
“你……喝的是什麼?!”
那雙明明很好看,卻充滿怨毒的眼睛,死死盯著老胡。
與此同時,又一名黑袍人跪倒在她的腳下。
“管得著嗎。”
老胡身上的衣衫已經全部染紅,看起來委實有些嚇人。
軍方這邊不少人都是拿筆杆子的,戰戰兢兢地下意識遠離他。
“老胡,喝,嫩死她!”
綺南咬下切齒道:“要不夠……不夠的話……我這還有!”
她拍著任何男人見了都要忍不住咽抹口水的胸脯道。
今天她打算豁出去了!
主要對麵那個騷貨著實可惡。
剛才她完全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手上拿著一把小川給她防身用的匕首,差點沒戳到臉上。
到時小命嗚呼不說,還得毀容。
不可原諒!
你要這麼說……老胡狠狠咽了口唾沫。
噗嗤!
噗嗤!
噗嗤!
…
對麵慘叫不斷。
黑袍人一個接一個倒下,都排起了隊形。
嘶——
就連軍方這邊的人,目瞪口呆望著老胡,都紛紛倒吸涼氣。
“胡叔,你不痛嗎?”野東雙腳已經打起擺子。
“咳咳……咋能不痛。”
“那你……”
池川一把抓住血淋淋的匕首,也是一臉驚悚,“你悠著點啊!”
這樣戳戳戳,別搞得特效藥救不過來,真把自己給戳死了。
“你……”對麵傳來驚恐無比的聲音,“你停!停!我不殺你!”
白袍女人膽寒了。
沒見過這麼狠的人。
身上不知道戳了多少刀,哼都不哼一聲。
莫非沒有痛覺?
但是,她痛啊!
差點沒痛死她!
關鍵戳了這麼多刀,還不死!
她本以為擁有黑鐵耳墜在,她已經立於不敗之地。
“你是在搞笑嗎?”
老胡齜牙咧嘴地說——他也痛啊,但他能忍。
“殺我?來呀,你殺一個給我看看?我發現你完全沒搞清楚狀況。你的小命現在在我手上知道不?
“信不信老子往腦門上戳一刀?
“我就不信你還能吸別人的血。”
白袍女人:“……”
老胡望向池川,“池川大人,我感覺她馬上就要暈倒了,再讓我來兩刀。”
池川:“……”
媽的,我真想給你頒個獎杯——天下第一狠人。
“我投降!我投降!”
對麵傳來聲音。
白袍女人打了個趔趄,站都有點站不穩了。
是,有黑鐵耳墜在,表麵看她確實性命無憂,但身中數刀的疼痛,已經讓她頭皮發麻,再這樣下去,必定會痛暈過去。
到時豈不成了待宰的羔羊?
“我願賭服輸,信守承諾,你們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軍方眾人表情古怪。
池川嗤笑道:“這就慫了?我還以為你對你的理想有多堅定呢。
“不好意思,晚了。”
“就是!”綺南接話道:“你這家夥,剛才就說話不算話,還想讓人相信你?老胡……”
“在,綺南小姐。”
老胡剛想舉刀,卻被池川抬手製止,“不用,我來。”
戳自己真的這麼舒爽嗎?
“侯爺!”
池川腰間的牛皮刀鞘的蓋麵直接被撞開,一件物品徑自飛出,唰地一聲便射向對麵。
“這是……”
白袍女人大驚失色,“水晶匕首!你……是你劫了我的貨!”
“是啊,怎樣,咬我啊?”池川努努嘴道。
水晶匕首眨眼便至。
“保護我!”
顯而易見的是,白袍女人本身並沒有什麼身手,見此情形,倉皇遁走。
真安會那群也不知被她迷惑、還是真被洗腦的蠢貨,當真上前救駕。
可我侯爺豈是等閑角色?
堂堂鎮北侯,一代豪傑,言出必行,說了要助池川一戰,剿殺某個邪惡組織的首領,不達目的決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