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醫講的是天人合一觀,隻要一個小的地方也可以參詳出來其它的事情出來。不過一般的中醫師可能不行,上次說了,我的中醫可是祖傳的,不太與現在院校講的中醫相類似,當然了體係是一樣的,不過是加了一些內容而已。”我不想弄得太神秘,於是解釋給他聽。
“聽你一席話,才知道原來中醫還真有更多的奧秘,看來華夏國的老東西失傳得太多了。”
“是啊,打倒孔家店,把髒水和孩子一塊給潑出去了!”我深有同感,聽他的話後不免一歎。
“看來,你也是傳統文化的愛好者啊。”
“嗯,我也隻是一個業餘愛好者,更多的東西還得向周主任學啊。”經過李書記的言傳身教,我慢慢地學起世間的馬屁術來。
俗話說千穿不穿,馬屁不穿,果然,周主任被這麼拙劣的馬屁術竟也自滋自味地說:“看來你也是一個有誌青年啊,這麼多年來,我看的人越來越浮燥,不肯沉下心來研究學問了,而你卻還有這麼一顆心來鑽研傳統文化,不簡單啊,好好努力,華夏國古老文化的傳承有了你們這樣的年青人,就會後繼有人了。”周主任感歎籲唏。
周主任一家有三個弟兄,他們三弟兄都在外工作,長年很少回家,家裏隻有兩個老人,守著幾分田地,過著比一般人稍為閑逸的日子。但美中不足的是,在六年前,老母親卻患了一場怪病,不知看了多少醫生,用了多少藥,也請了很多的道人術士,但無一能起到明顯的效果。但是周主任是一個孝子,隻要有一絲希望,自然也不會放過,這也是死馬當作活馬醫,竟然相信李書記的一麵之辭,請我來到這個偏遠的山村給他母親治怪病。
周主任父親麵露慈祥,而她母親雖然我一看上去,也沒有什麼異常,普通的一個農村老婦人,丟人人群中,決不會認出來他有一個縣委常委的孩子。但是細看上去,我發現了她頭頂上閃出一線不易察覺的黑氣,若有若無,如果定力不夠,靜心不足,是難以發現的。
我看罷,轉身對周主任說:“周主任,你母親的病非同一般,我得用不同尋常的法子,這個法子請你一定要保密,不然,我就不好治了。”我的話較委婉,因為他母親的病明顯是受到外邪的入侵,如果不采到強有力的法子,是無法給治好的,但是這一次用功治,一定會用到非常規的手段,所以不得不提前跟他打個招呼,如果沒有他的開許,我自然也不會插手。
“有這麼嚴重嗎?”我問我。
我點點頭。
“那就好,我相信你,你既然這樣說,當然也就有一定的把握了。”看來跟精明人打交道就是好,不用你說得太多,對方就會心領神會。
“你給我準備五種不同顏色的紙,一根從來沒有用過的紅線,一隻紅色墨水的筆。”我吩咐周主任。
山裏的小店真是小,五色紙都沒有現成的賣,周主任隻好親自駕車到鄰近的鎮裏去買這些備用物。
“周主任,你慢一點。”聽到他要開車去買東西,我立即喚住他。
“還要準備什麼嗎?”
“不是,你得等等。”我說完,走到他家路邊的一棵柳樹上,順手折一根柳枝,然後,用碗打一碗山裏的井水,對著太陽照了照,但後念動佛號與咒語。
等這一切做完後,我再走到車身邊,用柳枝沾上剛才用過功的水,朝車的四周灑去,在感覺中,我體察到絲絲淨水,全放光華。
“可以了,周主任,現在可以開車了。”
引擎發動後,我目送他遠去。再轉身對他父親說:“大伯,你能不能說說,大嬸發病的過程是怎麼樣的?能不能簡單地同我說說?”
“好啊,那是六年前……”他悲嗆地說起那場對他家來說的一場惡夢。
我認真地聽他說起六前一場怪異的事,就是這件怪事使他的妻子得了一場極其厲害的怪病,而且使他的唯一的孫子不久也在一場大火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