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章 初治鬼事(1 / 3)

汝等一人,發真歸元,此十方空,悉皆銷殞。雲何空中,所有國土,而不振裂?汝輩修禪,飾三摩地,十方菩薩,及諸無漏,大阿羅漢,心精通物,當處湛然。一切魔王,及諸鬼神,諸凡夫天,見其宮殿,無故崩裂,大地振坼,水陸飛騰,無不驚攝。彼等鹹得,五種神通,惟除漏盡,戀此塵勞,如何令汝,摧裂其處?是故鬼神,及諸天魔,魍魎妖精,於三味時,全來惱汝,但為其客,成就破亂,由汝心中,五陰主人,主人若迷,客得其便。

汝坐道場,銷落諸念,其念若盡,則諸離念,一切精明,動靜不移,憶忘如一,當住此處,入三摩地,如明目人,處大幽暗,精性妙靜,心未發光,此則名為,色陰區宇。若目明朗,十方洞開,無複幽暗,名色陰盡。

《心經》裏有一段大眾所知的話: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在佛法裏“色”不僅是指男女之色,這個色是相對於法而言,是指有形質的一切萬物。我修行至此,已打開了身體這個色身的限製,突破了肉體的束縛,看到了這個“精光”的存在。按照明果師的要求,我要進入“精研妙明”這一階段,也是從空轉到初步的妙有階段。

但是說有說妙,一定要在建立在那個虛空粉碎大地平沉的基礎上,沒有這個基礎,就是凡夫妄念,就如我已前修練的氣功,裏麵動不動就是意念什麼什麼,還動不動就引用“達摩西來無一字,全憑心意用功夫”的名言。如果這意念,那意念,遲早就一天,會住進瘋人院。

我現在用功的方法就是靜坐,坐也隻是坐而已,心中已空,但念頭還是時有時無,沒有明師指點的人修到這裏,總以為自己又修回去了,又變得雜念叢生了,其實有兩種情況,一是種子翻騰,一是緣份勾牽。這就要自己在坐以智慧和經驗來分辨。這不,我坐著坐著,就看到了一封信,寫信的那個人隱隱約約在我麵前出現。

第二天,我果然收到了一封信,當我看到這封信封麵字跡時,我知道就是林冰寫來的。

我拆開信封,一頁薄薄的紙輕輕地飄了出來,信裏也就是兩句話:龍行,我們廠裏近來發生一些不可思義而又十分可怕的事情。我很害怕,你能不能來看看我?

林冰與我一樣,高考沒有上線,她倒是一考完就走了,可能是考場發揮得比我還不如吧。現在也就在離我不到20公裏的永安鎮的一家織帶廠裏。我看完信,立即向黎老頭請了假,坐車匆匆向永安走去。永安鎮是華夏國的百強鎮,毗鄰大海,鎮上高樓林立,街上車水馬龍,一派繁榮氣象。

林冰所在的廠就座落在新開發區,廠前麵一條小河,後靠一座小山包,因為剛在開發,整個地方還留有強烈的農村山區痕跡。林冰在廠門口等我,看看已近中午,她陪我到廠旁邊的一家小吃店吃午餐。

菜還沒有上來,我邊等邊打量她,本來清純如水的她經過幾個月的打工生涯,人變得比以前成熟得多了,臉上刻畫出一些滄桑。我與林冰邊嗑邊聊,我問她在信裏寫的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情,令她如此的害怕。她慢慢地說著,臉上帶著一種極為惶恐和後怕的神色。

“不用怕,不用怕,你知道,我們讀書時,老是拿鬼故事來嚇你,那是瞎編的,世上哪有什麼鬼啊,都是騙人的。”我安慰她。

“才不是呢,我們廠是一個新廠,開工還不到一個月,可是就出了六件事故了,要麼是人頭發被卷進了機器,要麼是頭碰上了鐵器,還要麼是手莫名其妙在觸上電,平均不到五天就會發生一起可怕的事來,大家都惶恐不安,生怕下一個就會輪到自己,我早就想出來,可是廠裏押了一個月的工資,如果我就這樣走了,我的工資沒了,還要去找新廠,我一分錢也沒有,如何找?我這裏一個也不認識,後來聽豔說你在這裏,所以隻好叫你來幫我想想辦法。”她一邊說,一邊身上有些顫抖。我輕輕地握入她的手說:“不要著急,我來了,一定給你想出辦法來。”

我沉默了片刻,靜靜地觀察,進入了一遍光明,我分出一道光照入林冰,體內的光明好象有靈性一樣照住了她,我再發道指令讓光去了解林冰那個廠裏的情況,那道光先在林冰的腦子裏盤旋了一會,像看電影一樣照出了廠裏出事的地方,那是一個車間,車間裏擺滿了布料和機器,就在這個車間裏,我看一個風姿綽約的古裝女人,隻見她發現無形的怨氣,自憐自舞。旁觀的我似乎明白了肇事的原因,然而又如何處理呢?我陷入思索中,突然我想起道家治鬼神專長啊,再聯想起以前看的資料,從中找到了一個對治的方法,然後說:“我可能找到你們廠出事原因了,不過還是吃完飯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