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千仞雪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再看看東方信的傷口:“這好像一個被利器貫穿的傷口啊。”
東方信聞言也點點頭,“單單的一掌是不會對我造成這樣的傷害的,最多是受著內傷而青紫,但這貌似…………”
東方信拚命地想要回想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但都一無所獲。
猛然間,他突然發現千仞雪的左肩處的衣物有些泛紅。
千仞雪內心稍微愧疚的時候,東方信突然將臉貼近自己的左肩,她條件反射想要推開對方,然而卻被東方信一把抓住手腕。
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邊響起:“別動,一會兒就好。”
怎麼辦?信弟他怎麼突然就……我才剛剛以這個身份跟他接觸幾天,他就要對我那個了嗎??我要不要答應呢………他萬一真的這樣了,那我的任務該怎麼辦?
然而她所預想全都沒有發生,東方信隻是伸手搓了搓對方左肩處的衣物上的血跡。
“這貌似是新染上的,而且這應該不是我的。千姐姐,你的身上怎麼也有傷啊。”
東方信看著一臉嫣紅的千仞雪有些不解,隨即想到了什麼,無奈的撇了撇嘴,“拜托,白天我可沒心情做那些事情。”
千仞雪這才睜開一隻眼睛偷偷地看著已經坐在一邊的茶桌上沉思的東方信,然後鬆了一口氣,不知是逃過一劫的喜悅,還是對什麼也沒發生的失望。
但東方信下麵的一句話卻讓她將剛剛的想法拋之腦後:“我們貌似是被別人消去記憶了。”
“我剛剛仔細地觀察了我自己的傷口,這種貫穿身體的傷勢本應該是重傷,但我們現在卻能夠相安無事的聊天,這是一個疑點。第二,我們的實力都已經達到了足以讓普通人仰望的高度,所以即使是在睡夢中,被一個沒有魂力的普通人偷襲,我們也能夠反擊,沒理由會受這樣的傷。因此我們半夜被村民傷害的可能排除。第三,我們既然受了這麼重的傷,一般的平民根本就沒有能力為我們醫治,那麼……”
“你是說……”
“沒錯,你還記得老陶提過的湯大夫嗎?”
千仞雪的瞳孔一陣收縮,伸手感受著自己的左肩,果然,一個大概直徑為五厘米貫穿傷還在冒著鮮血。
“一般人根本就沒有這樣的能力,隻有那個湯大夫。”
“而我之所以認為我們的記憶被別人清除的另一條原因就是……………”
“喂,千丫頭,桃花祭快要開始了,你們不是要參加嗎?起來了。”
突如其來敲門聲打斷了東方信的發言。
千仞雪與東方信對視了一眼,他們都從對方的眼中讀到了對方的想法:先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