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她才不會認為東方信是在耍流氓,畢竟這幾天雖然他們之間的行為有些親密,但她也能感覺東方信時刻都在注意自己的行為。
而現在這麼反常,一定是發生了些什麼。
事情也同千仞雪預想的那樣,在東方信解開衣服的時候,在他的左胯骨,接近腰間的位置,有幾道幾乎看不清楚的傷痕。
“這是?”
千仞雪走上前去:“看樣子是一些抓痕??”
“嗯………我從翟阿姨進來前就發現了,為了我們之間的安全,我本想是等到午夜之時再打算叫醒你的,但你卻先說話了。”
東方信麵不改色的將衣服重新遮好:“然而我卻根本就沒有戰鬥的記憶,我懷疑這裏有問題…”
千仞雪也凝重地點了點頭,這種怪異感,她也感受到了。她本以為是她喝了老陶的酒有些不盛酒力,現在看來確實是有些怪異。
東方信抬眼看了看窗外,潔淨的天空中,星宿明亮:“根據我的觀察,人在在淩晨一兩點的時候血液循環最為虛弱,換而言之,就是在這個時候,一個人的精神最弱,我們或許可以趁這個時候好好調查。畢竟這裏的村民貌似都沒有擁有魂力。”
千仞雪點了點頭,雖然她是女生,但在一些事情上她並沒有東方信敏銳,因此對於東方信的建議,她自然也是信任。
不過,在同意了他的計劃後,東方信卻一直在看著千仞雪,那翠色的眸色在星光下尤為的明亮。這讓本已經平靜下來的千仞雪臉頰微熱。
幹巴巴地開口:“幹,幹嘛!”
“你不是也有事要跟我說嗎?你說吧,我聽著。”
東方信直勾勾地盯著千仞雪,沒有絲毫的放鬆。然而千仞雪卻在他的注視下顯得極為不自然。
“還是算了,還是一次吧,我要找恢複下精神,不然一會兒容易失誤。”
“哦。”
東方信輕點腦袋,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再次轉過身去。
而坐在床邊的千仞雪卻突然鬆了一口氣。
她的腦中卻不合時宜的再次浮現出先前東方信扒開衣服時,露出的點點“春色”,雖然在她刻意地避開了,但還是不由得看到了些。緊致的腹部和不粗獷卻相當有力量的馬甲線。
“啊,煩!!”
“嗯?你說啥??”
“沒事,沒事…”
………………………
“該走了。”
不知過了多久,天色完全陰暗下來之時,狹小的房間中,散發著猩紅色的三勾玉突然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