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阿嚏!”幾萬裏之外,法爾西帝國的奧瑪準將突然從睡夢中醒來,連打了幾個噴嚏,他清醒了過來,從軟床上直起身子,疑惑地說:“又是哪個人在念叨著我,不讓我睡覺了?”
“哎,肯定是哪個相好的吧!”一聲略帶哀怨的聲音從被褥底下傳來,一個貴婦慵懶地伸了伸身子,用手掐了一下奧瑪的腰部。
“去去去!又在瞎**猜了!”奧瑪不耐煩地說。
“一年多不來看我,誰知道你又在外麵勾搭上了多少相好了!”貴婦輕哼了一口氣,似是不滿奧瑪用這樣的口吻對自己說話。
如果是尋常的女人,哪怕她再對自己有吸引力,一旦她對自己露出這種神色,奧瑪肯定第一時間甩過去一個巴掌,可是奧瑪馬上反應過來,對待這個女人,他非但不能怠慢,反倒要哄得她開開心心的。
眼前這個女人是法爾西帝國首屈一指的寡婦,盧斯大帝的妹妹,卡費大帝的姑姑,單單這個身份足以讓她在帝國養尊處優,享盡榮華富貴。而她憑借著這個身份,也讓自己以玩弄男子著稱。
她經常帶強壯的男人回家過夜,廝混幾夜後,就去尋找新鮮的,被她看中的男人懾於她的身份根本無法拒絕。
脖頸處盡管已經有了細微的皺紋,但是常年的保養卻讓她的真實年齡無從猜測,高聳的Ru房則展現出勃勃的性欲!
奧瑪是她的老相好,兩人是在一個舞會上認識的。
前一陣子在盧斯的葬禮上,兩人重新碰麵,再一次狼狽為奸了!
“這一年多我可是為你守身如玉啊!每次我想你想到欲火焚身的地步可都是用手解決的!”奧瑪裝做是久曠的怨婦,把手伸進被褥安撫貴婦的肉體,弄得貴婦嬌喘連連。
“......今天是我侄子開會,我侄子可不像我老哥那樣好說話,你難道不怕腦袋落地嗎?”貴婦提醒了一句。
“為了你,腦袋不要算得了什麼?”奧瑪一點也沒有停下手下活,貴婦的肉體似乎對他有著無比的吸引力。
“好吧,那你就別去了,我看他敢把我怎麼樣!”貴婦看起來有點情動,但是她說完這句話後,奧瑪的手卻慢了下來。
“我還是去一下吧,我們老家有一句話,叫做短暫的分別才能換來長久的相聚!隻要我在你侄子手下好好幹活,還怕沒有我們相聚的時候啊!”
奧瑪是從後門離開房子的,等他確信從房間的窗台上再也看不見自己的時候,狠狠地啐了一口痰:“老女人!”
奧瑪是從心底裏厭惡這個女人,有的時候半夜裏想起自己的手從那皮膚的皺紋上摸過的時候,會汗毛直立,做起噩夢。
得擺脫這個女人,奧瑪心裏下了決心,或許有什麼辦法可以讓這個女人消失不見?
奧瑪來到軍營地時候會議已經開始,軍官們都立在室中。
一看到軍官這麼多,奧瑪便大膽地從後門混進軍官裏麵。
但是一雙威嚴地眼睛已經注意到他了。
“奧瑪,你出來一下!”卡費大帝點中了奧瑪。
在場軍官地眼睛全部刷的齊聚在奧瑪身上,奧瑪硬著頭皮走到前排,心裏想著,自己還有利用價值,大帝不會拿自己怎麼樣的吧?
“奧瑪,我問你,你可知道今天八點開會!”
奧瑪點點頭,但是轉瞬明白了過來,開始狡辯:“今天我是身體不舒服,才......!”
奧瑪地話沒說完就被打斷:“放肆!在帝國這麼多年,你還不知道帝國地禮節嗎?我問什麼,你隻管答什麼!我問你,你可知今天早上八點開會?”
“知道。”
“我再問你,帝國軍規中不遵守命令者的處罰是什麼?”
“殺無赦!”奧瑪回答出這三個字後已經是臉色慘白,難道今天卡費要拿自己立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