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段強,你方便告訴我你的名字麼?”段強還是顯得很急切的問。
“哦,淩雨柔。”女孩倉促的回答。
“淩雨柔,這個名字好象天生就為你準備的一樣。”略為調整之後,段強稍微穩定了一些。
“嗬嗬,謝謝。”女孩雖然有些不自然,卻也沒有急於離開這裏的意思。望著身邊這個有些狼狽的男孩,她有些竊笑,繼續說道:“你還是多關心一下自己吧,額頭都有些青了,恐怕會腫的。”
聽到淩雨柔的調侃,段強也有些不好意思,用手摸了摸額頭的傷處,說:“嗬嗬,估計我阻止不了它腫起來了。”
“你一個人麼?這個樣子能回去麼?”淩雨柔喝了口水,問道。
“不是,我和朋友一起來的,他們在那邊。”
“要我幫你喊他們麼?”
“不用了,謝謝。走的時候我給他們打電話。你是一個人麼?”
“我家就在附近,無聊的時候經常一個人來玩。”
“哦,難怪你滑冰滑那麼好。”
“你怎麼知道?”淩雨柔有些詫異的問。
“哦,剛剛就是看你滑冰,沒注意身後才被撞了一下。”段強意識到自己失言,有些難為情的說。
“嗬嗬。”不知該如何回答,淩雨柔隻能幹笑兩聲,正覺得氣氛有些尷尬,包裏手機響了起來,淩雨柔急忙拿出來,自顧接電話去了:“喂,哥呀……我在冰工場呢……哦,好,馬上過來。”
收拾好手機,淩雨柔回頭微笑著對段強說:“我哥喊我,我得走了,再見。”段強雖然有些失望,也隻能無奈的說聲再見,苦笑著看這個美麗的身影滑出視線,內心悵然。不多時,自覺無趣,便喊了徐浩、柳芯一同離去了。
春江樓,和冰工場毗鄰,都座落在同一個街區內,相距並不遙遠,是一個古風古韻的傳統美食樓,八大菜係裏的招牌菜都能從這裏飄出原味來。臨水建起的二層主樓,裝飾的十分別致,外麵裱妝的原木雕鸞刻鳳,頗合古韻。雖然名叫“春江樓”但它所依的水卻不是春江,那隻是一條穿城而過的景點河,名叫“若水河”。這若水河,不知源自何處,也不知流向何方,難能可貴的是在城市文明建設飛速發展的現在,它依舊流淌著清澈見底的河水。若水河兩岸都是現代的都市建築,臨河左側便是春江樓等一列商業建築,右岸則是一個別墅住宅小區,名喚“冰晶雅閣”,從河岸往裏到“冰晶雅閣”的樓群建築之間,建成了一個小區後花園。隔河相望,那一片寬闊的公園景物著實讓人豔羨。想來若值春時,一片碧草依依,花石幽徑見於青綠之際,玲瓏亭榭落在點水之間,遠接樓閣之下,近觸若水之濱。隻恨這嚴冬時節,也隻剩了一幅殘衰的冬景了,放眼過去,正是那:寒煙漠漠襯蕭緒,枯草淒淒觸寒心。
話說道日行正午,春江樓也十分的喧鬧、嘈雜,前來就餐的人很多。淩雨柔一個人孤坐在二樓一個靠窗的餐桌前,像是在等待誰的到來,桌上並沒有菜肴,隻有一壺熱騰騰的ju花香茶。看衣著裝扮,淩雨柔顯然在來此之前回家換裝打扮了一翻,比起在冰工場的時候,更多了幾分清麗脫俗的感覺。不知腦海裏在想些什麼,眼睛盯著窗外,卻不呆滯,更添柔情,身上的粉紅色絨毛衣托著臉頰的嬌紅,儼然在泄露著少女的私密情懷。
專注是淩雨柔此刻最好的注解,竟然沒有察覺有一個中年男子悄然的坐在了她的對麵,這是一個神情溫和的男人,身長八尺,麵容英偉,西裝革履,儒雅之間卻還帶有幾絲戾氣。他悄然的坐下,也不去驚動專注的淩雨柔,隻帶著一絲狡頡的微笑看著這個已然出神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