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嗬斥完白薇後,又對魏樂康抱歉地說道:“陛下莫怪,白薇在穀內被長老們寵壞裏,在外又有陛下擔待,都要把規矩忘了...小女子也是...”
話到嘴邊,一言難盡,茯苓耳尖紅了很多,在外人看來,她這是被白薇給氣的,同時也是臊的。
魏樂康見她紅撲撲的小臉,溫柔一笑,“無事,能與神醫穀合作,是寡人的榮幸,如今能再次見到少穀主,也是寡人的榮幸。”
說話的同時,他看了眼白薇,後者沒有再說設麼,低頭退了出去。
隻在關門的時候,沒有人看到她的眼神,輕蔑的勾起,無情的走了出去。
在走到門外後,白薇看向茯苓的隨從,道:“少主有重要的事情與陛下談,一時半會兒是不會出來的,幾位還請去偏殿等候。”
幾人相互看了一眼,雖然他們都不喜歡白薇,但在這王宮中,她確實要比他們熟悉。
加上白薇身側還有魏帝的人,他們隻能聽話。
殿內所有的人都退出去了魏樂康邀茯苓坐下,親手為她倒茶。
茯苓看著眼前的男人,麵如冠玉、眉清目秀,與邪肆的拓跋戟比起來,這人倒是顯得玉樹臨風、卓爾不群。
最起碼,他給她的感覺,很是溫柔,比拓跋戟要體貼多了。
“不知道陛下到底有什麼事情找我們?”
魏樂康唇角微微揚起,如謙謙君子般的笑意讓茯苓看得一愣。
她不禁眉頭一皺,“神醫穀對外的交接,都是白薇負責的,難到是她做的不好麼?”
肯定是白薇得罪了魏樂康,不然這樣溫和的人,怎麼可能越過他人來找自己呢?
此刻,茯苓真想把白薇扔進深淵,她看白薇就是還沒有在裏麵待夠,才會做事如此不精心!
“白薇做事兒還是可以的,隻是...”魏樂康對上茯苓的眼睛,笑著說道:“她為人太過於死板,不懂得變通,有些重要的事情,還是與少主當麵談才妥當。”
“既然陛下這麼說了,那茯苓洗耳恭聽。”
茯苓本想坐直身子,顯得自己庶女一會,可是...她抬起手摸著額頭,怎麼感覺頭有點暈?
隻還未明白過來,整個人就已經暈倒在魏樂康的懷裏。
她感覺到全身無力,頭很暈...到底為何會這樣...
忽的,她想到了那杯茶...
“白薇曾跟寡人說過,神醫穀的人,從小就是在藥浴中長大的,一般的迷藥對你們不管用。”
魏樂康的聲音從不茯苓耳邊響起,其中還夾雜著愉快的笑意,“放心,這是寡人的實驗室研製的特效藥,對少主的身體絕對沒有危害,相反的...”
他伸手順著茯苓那光滑的小臉往下摸,一直到脖子處才停下。
茯苓被他的舉動氣的全身發抖,可怎奈她根本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隻能任由那隻髒手在自己身上作怪!
“少主果真是個美人兒啊,連生氣都很迷人...”
魏樂康低頭是深深吸了一口處子的芳香,在茯苓的怒視下大笑道:“寡人肯定會讓少主欲仙欲死,少主請放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