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戟,你可真是好樣的!”
就在拓跋胤快要被自己氣死的時候,拓跋戟淡然地說了一句,“她是盜聖杺爺。”
拓跋胤驀然怔了怔,忽的嗤笑道:“嗬,原來如此。”
隨杺疑惑地看著他們兩人,她是盜聖這件事兒,難到拓跋胤知道?
拓跋戟搖搖頭,除去蘇葉三人,楚國的其餘人是都不知道的,所以拓跋胤的原來如此,不是說盜聖的身份,而是指他所做的事情。
果不其然,拓跋胤收起怒罵,露出一副欣慰的模樣,“你比為父有眼光啊。”
楚國有了盜聖杺爺的助力,一個靈瓏塔卷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他覺得自己是真老了,這點算計都想不明白,拓跋戟果真是帝王之才。
然而,拓跋戟可沒有讓他高興太長時間。
因為他還要陪著杺杺去用膳,時間很緊的。
“拓跋安悅回來了。”
再次聽到這個名字,拓跋胤著實怔了一下,隨之便又聽拓跋戟道:“她在將軍府,找地道,找到宮裏的密室,得到一樣東西。”
說著,他停頓了一下後,緊緊盯著拓跋胤的眼睛,“能讓拓跋家全族都覆滅的東西。”
隨杺這才知道,拓跋戟來這裏的目的。
原來是為了找密室啊,可是...安悅那麼自信拓跋胤不會知道的地方,難到是她算計露了麼?
“她是真的恨透了寡人啊!”
回過神來的拓跋胤,像是被抽幹了身上所有的力氣,瞬間癱坐在榻上,與之前罵人的勁頭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隻她為什麼呢?當初如果不是她接近我,我也不會...”
還未等他感慨完,拓跋戟再道:“魏國正在做人體實驗,據說能讓人起死回生。”
“原來如此啊...”拓跋胤輕淺笑開,眸子裏卻是詭奇的冰寒。
“來,你們坐下,寡人老了,人一老就容易想起之前的事情,我與安悅的事兒,你們不是很好奇們,我今日說雲你們,你們便知她為何會這麼做了。”
關於拓跋胤和安悅的故事,如果他們不是兄妹的話,那可真的算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在拓跋胤還是太子的時候,行事隨性,從不聽取任何人的意見。
但這任何人,可不包括安悅。
安悅一出生就是拓跋胤的小跟屁蟲。
在他們父母的教導下,他們也兄慈妹愛的。
可是,是什麼時候變的不一樣了呢?
拓跋胤記不起來,但又好像從未忘記過。
那日他與教導房事的宮女在寢殿廝混,正好被前來找他的安悅看到。
十四五歲的姑娘,對此竟然一點害羞沒有,不僅如此,從那個時候起,她竟然還時不時的與拓跋胤討論男女之事。
一來二去,孤男寡女,被情欲掌控,最後做出了不可挽回的事情。
隨杺聽到這裏,視線轉向拓跋戟。
隻見他麵無表情,好似說的與他不相關,可是...他那緊抿地嘴唇,卻已經出賣了他。
有這讓一對父母,也是拓跋戟上輩子造的孽。
隨杺心疼的伸出手,在嚴嵩和拓跋胤的注視下,毫不忌諱地覆蓋在了拓跋戟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