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戟倒是沒有往深處想,隻接過信大概了掃了眼。
“魏樂康是幕後指使,很奇怪麼?”
之前解決掉山上的事情後,他們就有了這個判斷。
現如今不過算是多了份證據,但魏樂康已經開始行動了,這樣的證據對他那個無賴來說,已經沒有什麼用處了。
他很好奇,杺杺為何會因此出神。
“是他的行為,你想啊,他一個帝王,是怎麼能完全控製神醫穀,讓其為他賣命的?”
隨杺歪著頭,臉離著拓跋戟的鼻尖隻有兩寸遠,這種親昵的姿勢,她是真的已經習慣了。
但對於此時的拓跋戟,他激動的就差跳起來了。
就算之前的想法是猜測的,可現在...他的杺杺又該做如何解釋呢!
拓跋戟激動地根本就沒有在聽隨杺說什麼,而隨杺呢,見他不出聲,以為他是在認真聽。
於是她繼續說道:“還有那翁懶島,離著魏國可是十萬八千裏,途徑秦國、齊國,他是怎麼做到,把那麼多的屍體運回去的?”
她方才就是在考慮這些,魏樂康要真是穿來的,那他的聰明勁兒就可以說很強大了。
其實這並不是她的誇大,而是因為,現代人的思維本就比古人要活躍,而且見識也是很廣的。
雖說不能比所有的人都聰明吧,但也能算得上是通木大陸的翹楚了。
畢竟按照合歡給的消息,魏樂康早在十幾年就穿過來了。
他是作為帝王被培養的,兩項加起來,把他給培養成了個瘋狂的人...
但即便是這樣,屍體他是靠什麼方式運回魏國的,這還真是讓人一件好奇的事情。
隨杺微微凝眉,總覺得自己在這當中是落下了什麼。
剛想張嘴問問拓跋戟,可這一歪頭,就見對方眼睛裏都快著火了。
一時間,她有點反應不過來。
拓跋戟心中滿是欣喜,用了強大的定力把這份喜悅按了下去,而後小心翼翼地問道:“這些確實是問題,不過杺杺,你有沒有發現一件事事情?”
“嗯?什麼事兒?”還有什麼比現在局勢更重要的事情,隨杺疑惑地等著對方開口。
“如今你想的這些,一眉一眼,都和之前的你很接近了。”
隨杺整個人都呆住了,拓跋戟這眼神裏,就差說她是已經恢複了!
我艸......發愣中的她,把偽裝給忘了...
隨杺心中口吐芬芳,但麵上卻又不敢表露出來,隻能用一副‘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的樣子,以鴕鳥的方式來對待現在的尷尬。
但這樣的她在拓跋戟看來,那就是真真好了啊!
一時間,拓跋戟臉上的笑容盡是燦爛,惹得隨杺差點沒把自己的牙齒給咬碎了。
都怪拓跋戟這個混蛋,自己對他的存在越來越想當然了,一時間根本就想不起提防。
可眼下,她得給自己想個辦法啊...
嗯...其實想辦法這件事兒吧,有時候轉個眼珠兒就有點子了。
比如現在,隨杺在看到拓跋戟那張欠扁的臉後,一股深深的‘惡意’湧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