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等隨杺找到借口,旁邊的蘇子苓便把話給接了過去。
“我和杺杺花前月下的,叫你做什麼?礙眼麼?”
“是麼...花前月下?”蘇葉撓了撓頭,指著他懷中問道:“帶著小零榆?”
蘇子苓顯然也是才把懷中的幼崽兒想起來,但作為正麵剛的狐狸,他是很會給自己找理由的!
“你這就不懂了吧,我們這叫一家三口,整整齊齊,剛剛好!”
說完,他還挑釁地看著拓跋戟,自認為對方會被自己給氣死,但誰知道...
拓跋戟根本就不理會他,人家就一直瞅著隨杺,在聽到‘一家三口’後,整個人就像是被拋棄地大狗狗。
耷拉著耳朵,可憐巴巴地說道:“杺杺...”
“咳咳,那什麼...”隨杺強製按壓下要順毛的右手,而後緊緊抱著自己,裝模作樣道:“山間風還挺大,夜裏挺涼的,你們慢慢聊,我先回屋了!”
瞧著杺杺都回去了,蘇子苓自是不在這裏呆著了。
他很是傲嬌的衝著拓跋戟一哼,然後跟小幼崽也回房間了。
拓跋戟看著隨杺屋子裏的燈光熄滅,眼神微微暗了下來。
蘇葉和細辛對視一眼,誰都沒有說什麼。
其實杺爺晚上出去,他們已經猜到了是去做什麼。
隻是,主子該難過的是,杺爺沒喲叫他...
不過,這些是他們之間的事情,他們作為旁觀者,可是不能多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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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大早,他們用過膳食後,就趕到了隔壁的村子。
“主子,這裏的水變了...”
昨天的水,渾的都快凝固了。
而此時的,透亮清澈,一看就是山澗流下來的泉水。
“是公子苓昨夜做的?”
雖然猜到了,但蘇葉很是好奇,他是怎麼做到的。
被看的有點發毛,蘇子苓很是不自在的擺擺手,嚷嚷道:“你們還愣著做什麼,趕緊用這誰,給那些人們用上,該喝的喝,該洗的洗,別磨嘰了。”
幾個村子,在水質恢複後,他們也都漸漸的恢複了正常。
雖然身體都虧空的厲害,但對於能撿回一條命的他們,這點損害已經算不得什麼的。
忙完了邊境的事情,他們又馬不停蹄地回到了南安城。
作為帝王的拓跋戟,在這戰亂之時,肯定是忙的不可開交。
這不,還未等他修整好,細辛就拿來了一封信。
“這是怎麼了?”
蘇葉瞧著細辛還挺著急,想到前一刻蘇木去了軍營,他以為是大事兒發生了。
細辛搖搖頭,表示不算太要緊,隻不過需要主子決斷。
“燕國再失一座城池,姬濉向我們請求支援。”
蘇葉一愣,不屑的問道:“他之前還讓人埋伏我們,現在是裝失憶了麼?”
回來的時候,姬濉那廝可真沒給他們少使絆子,要不是他現在手下能用人少,估計刺殺他們的人,還得多上更多。
拓跋戟沒有在意姬濉的信,他坐在椅子上,一直手敲打著桌麵,呢喃自語道:“裝失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