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頭的拓跋戟,也是在第一時間把隨杺給扶了起來。
順著對方的力氣,隨杺靠在了床上,眼睛看著已經呆掉的蘇子苓。
零榆見幹爹已經傻掉了,很是不耐煩的用小手捅了捅他。
真是的,難到幹爹沒有聽到義父在問話麼?
一點都不乖,真不如他聽話呢。
被鄙視了的蘇子苓,根本就沒有心思跟小崽子算賬。
他隻這麼呆呆地盯著隨杺,委屈地看著她。
“杺杺最近這兩天都昏睡十個時辰,我看看能不能再幫幫她。”
隨杺點點頭,“我沒事,隻是你們在吵什麼?”
眾人誰都沒有敢在這個時候回答她,畢竟要是她生氣了,說不定身體會更差。
“杺杺,你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拓跋戟半攬著她,炙熱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絲擔憂,“睡了這麼長時間,可是覺得頭昏?”
“我這是怎麼了?”
隨杺摸了摸自己的頭,雖然不昏,但卻感覺到混。
就像是腦子裏有一堆的土和一灘水,如今被混合在一起,讓她自己都覺混得不得了。
蘇子苓見她這般難受,小心翼翼地問道:“你有沒有想起點什麼?”
方才的脈搏他要是沒有診錯的話,那是妖的脈象。
可是,失憶後的杺杺就是個普通的凡人,根本就不可能有這樣的脈搏。
除非是...
想到某種可能,蘇子苓再也坐不住了,他就這麼蹭的一下,湊到隨杺的臉前,想要探個清楚。
可想法是美好的,現實卻很殘忍。
隨杺搖搖頭,“沒有,我就是感覺困,總是睡不醒。”
蘇子苓他一聽這話,腦袋瞬間就耷拉了西區,臉上罩了一層陰雲。
隨杺呢,則表示一副抱歉的模樣,就好似她沒有想起來,都是她的不對。
可,拓跋戟怎麼會讓她擔憂這些呢,他順手推開了蘇子苓,自己則讓隨杺乖乖地躺下,“沒關係,你喜歡怎麼樣都好。”
頭昏什麼的,就不要挪動她了。
雖然很喜歡杺杺在他懷裏的感覺,但是前提還是得讓她覺著舒服了才是。
躺下的說隨杺迷迷糊糊地看著眾人,雖然眼睛很想睡,但她還是想要多說點什麼。
“拓跋戟,你怎麼還在醉歡樓,難到楚國不忙麼?
“我陪著你。”拓跋戟給她塞好被角,雙眼裏充滿溫柔的笑意,“杺杺在哪兒我就在哪兒。”
就他這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在場所有人的心裏,可是都有了不同的想法啊。
商陸/繁縷:真會拍馬屁啊!
蘇葉/蘇木:主子越來越會撩了!
蘇子苓:為什麼脈象不對呢?!
隨杺:說好的被撩臉紅呢,她隻睡了一覺,這人怎麼臉皮越來越厚了?
“額...好吧,那我再睡會兒,你們自便。”
隨杺說完,就這麼快速的睡了過去。
眾人見此,都悄悄地離開了屋子,而拓跋戟,也走到了隔壁。
雖然他人沒有在楚國,但許多事情都得他親自處理。
所以,隨杺隔壁的房間,已經成了他的辦公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