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清越是沒有想到,魏國的帝王魏樂康會親自來齊國。
當他看向麵前,臉色不是很好的魏樂康後,心中不由想到了一個詞:故弄玄虛。
“魏帝陛下竟然親自來了。”
一身灰綠色長袍的魏樂康,在見到薑清越後,微微一笑,點頭見禮後,直接了當地問道:“如今秦國合作,不知道秦國太子還能等得下去?”
薑清越一頓,裝作不解地問道:“我不明白魏帝陛下說的意思。”
魏樂康可不覺得他是真不明白自己的意思。
隻他沒有想到的是,以薑清越行事精神的風格,竟然還會對當下無動於衷。
不過沒關係,他來齊國的目的,不正是為此麼。
“他們兩國合作,第一步肯定是燕國,再然後...”說到這裏,魏帝直接拿出自己帶來的地圖,揮手指了指上麵五國的位置,“魏國和齊國被包圍在中間,太子你還以為,自己能安好麼?”
“魏帝陛下一直都是疾病纏身,沒有想到,竟然還能如此的...精神說話。”
看著他這番的舉動,薑清越隻感覺好笑。
有備而來不說了,就這副積極的樣子,哪裏像是久病纏身的模樣。
他應該感謝魏樂康對自己的信任麼?
對於薑清越的懷疑,魏樂康顯然是已經準備好了說辭。
“我身子是不好,也活不太長時間,所以希望,魏國能安安穩穩地傳到我未來兒子的手裏。”
說著,他還接連咳嗽了幾聲,蒼白的臉倒也是應對他的話,“可眼下呢,拓跋戟和司空懿炘根本就不給我這個機會了,所以我才舍命陪他們賭一把。”
越說他是越激動,劇烈咳嗽一陣之後,他拿出帕子,擦了擦嘴角的血絲。
這樣的魏樂康,讓薑清越陷入了懷疑。
他到底是裝的,還是真快要病死了呢?
但不管是什麼,這都與他沒有關係。
“那我很好奇,為何陛下就如此的肯定?拓跋戟和司空懿炘可是風馬牛不相及的,他們合作的可能性不高。”
所謂的事不關己,就是來形容現在的齊國。
不管司空懿炘和拓跋戟亦或者燕國,他們誰想要稱王稱霸都與齊國沒有關係。
亦或者應該是現在與齊國沒有關係。
他是不能坐以待斃地看著齊國滅亡,但卻不能在他人還沒有動手的時候,先亂了陣腳。
齊國,不招惹誰,也不怕誰。
當年攻打魏國,不過是因為魏樂康的父親,率病滋擾齊國邊境的百姓。
這才惹得齊國出手,最後打的魏國成了附屬國。
這幾年,齊國向來都是以和為貴,沒有想到,竟然被魏國瞧不上了。
魏樂康在聽到薑清越的話後,不由眉頭一皺,他沒有想到,薑清越會是這麼樣個情緒。
如此的淡定,就和這其中沒有他的事情一般!
可是,這靈瓏塔卷都到秦國了,薑清越總不會覺真認為他們是在做交換吧。
就算是交換,也該有個緣由吧!
他可不會認為,拓跋戟真會為一個男人而放棄了靈瓏塔卷。
畢竟那個男人他也調差過了,不過是一個小混混,根本就不是他曾在意的姬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