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繁縷冷靜下來,也想到了這點,她雙手一叉腰,歎了一口長長的氣,“真是氣死老娘了,為何就會出現在秦國!哪怕是齊國也好啊。”
被惦記的隨杺,再次抹了摸鼻尖。
最近這兩天,她走是噴嚏,但卻沒有要生病的意思。
想著肯定是誰念叨她了。
那會是誰呢?
自己認識的人就那麼幾個,秦國的,齊國的...
對了!她還說要給薑清越寫信呢,這一忙和裝修的事情,都忘了!
反正之前司空懿炘已經答應她了,那她就提筆寫了一封信,很是光明正大的遞給抹留,讓他寄出去。
其實,隻不過是給司空懿炘看而已,她可清楚,這人啊,疑心的很。
如果她的信他不看,那太陽可得是從西邊出來的。
要說起來,隨杺想的吧,也對。
司空懿炘就是想知道,她到底要與薑清越說什麼。
隻是...當他看到那封信的時候,整個人是一臉的黑線。
然後擺擺手,直接讓抹留送了出來。
就隨杺寫的這封信,別說司空懿炘無語了,就連收到信的薑清越,也是一頭的霧水。
收信的地址是那家學堂,有薑清越專門的人搭理。
在接到失蹤依舊杺爺的信後,學堂的人第一時間就交到了薑清越手裏。
剛好,薑世渝也在。
最近一段時間,少了隨杺和他玩耍,他都纏在薑清越的身邊。
一來是無聊,二來是也想知道那個王八犢子去了哪裏!
“這是那小子來的信?”
哼,都出去這麼久了,竟然才想起寫信,真是混賬犢子!
而且還隻給哥哥寫信,不給他寫,真是豈有此理!
薑世渝傲嬌的扭著頭,裝作不想看的樣子,但往前瞪的眼睛,卻出賣了他。
“等等,哥,他就寫了這兩個字?!”
安好?
這也叫信?
這是逗他們玩呢吧!
“這個犢子,他到底有沒有把咱們當朋友啊,真是個喂不熟的白眼狼!”
“五弟,注意言詞。”
薑清越平靜的聲音,讓薑世渝抽了抽脖子。
雖然他是齊國的小霸王,但對上儒雅的哥哥,他是真的很敬畏。
可敬畏歸敬畏,但這信也忒氣人了些!
“那哥哥你說,他這是什麼意思啊!都走了那麼長時間了,最起碼說個落腳的地方吧,他是真發財了,怕咱們惦記麼?”
隨口說的話,他後想想還覺得挺有道理的啊!
那小子就是個財迷,成日裏就往錢眼兒裏鑽,當初他也是說要出去做生意的,而且還弄了一批貨出去。
如今好幾個月過去了,按照他的本事,肯定是發財了啊!
哼,一定是怕他們占便宜,才故意不告訴他們地址的!
與氣哼哼地薑世渝不同,薑清越想的自是正常一點。
他知道杺杺在秦國,但不清楚她被什麼絆住了腳。
現如今,她隻能通過這樣的方式來報平安,也就是說,能絆住她的事兒,或者是人該是個厲害的。
那在秦國,厲害的事兒他不知,但厲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