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懿炘搖搖頭,忽的勾起妖豔的唇,露出個美麗的笑容,看向隨杺的眼神裏,帶著些許曖昧,“如果島上有杺爺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隨杺:......“這話說,讓我都不好意思接了。”
這人是精分吧,一會兒生氣一會兒高興,現在還給她玩兒眉眼,真當她是沒脾氣的啊!
瞧著隨杺裝傻,司空懿炘沒有說什麼,隻這麼把目光放到她的身上,直到對方受不了了,把頭又轉向了碼頭上。
“那人...”
隨杺俊眉一揚,指著岸上的藍衣女子,也就是一眼,那人就消失在了人群裏。
“白薇?”
司空懿炘不確定地說道。
他之前在島上沒有見到白薇,所以不太肯定。
不過從他從裏念出來的名字,倒是讓隨杺很意外,“殿下也認識?”能被他提到的名字,看來真的不是一般人啊。
司空懿炘瞅了她一眼,麵不改色地解釋道:“神醫穀的人,還算是有些名氣的。”
其實一個白薇而已,如果不是他關注拓跋戟,自是不會認識的。
不過,現在他可不想在隨杺麵前提那人的名字...
想到這,司空懿炘一愣,他竟然會有如此的想法,還真是很意外呢!
隨杺不知麵前人內心的官司,她隻盯著碼頭上移動的人影,納悶地說道:“說來也怪了,她見著我躲什麼?”
能不躲麼,盜聖杺爺與白薇可是相處了好幾個月,也算是了解白薇的人,如果她現在做的事情心虛的話,那她不躲才怪呢。
司空懿炘懶得說這麼多,也懶得告訴隨杺,和黎羿做生意的人,其中就有神醫穀。
畢竟和之前的人接觸多了,對於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能恢複記憶的人,可不是一件好事兒。
“可能是被杺爺的氣場給嚇到了吧。”
隨杺:...還能不能再不走心一點?
“殿下,你若是能好好說話,我們還可以做好朋友的。”
“朋友?”第一次有人同他說這個詞,顯然他對此很是新鮮。
“啊?那個...”
不是朋友是什麼,難到要讓她說主仆不成?那她可是說不出來的啊。
隨杺心中決定,隻有他敢說主仆的話,那她就是冒死,也要把他踹進海裏,讓他洗個澡清醒清醒!
“是,杺爺說的對,你與孤確實是朋友。”
有些關係,不就是從朋友開始的麼,他很喜歡這個詞。
額...隨杺撓了撓額頭,怎麼看都覺得,司空懿炘的眼神裏,透露出一種她看不懂的訊息。
難到真是她在這裏時間久了,腦子進水不會思考了?
不管隨杺怎麼想的,她都跟著司空懿炘乖乖地回到了秦國。
而且在未來的三天裏,她任勞任怨地解決著望月閣所有的事情。
畢竟曠工十多天了,再不幹活的話,估計她連薪水都被扣沒了!
他奶奶的,司空懿炘這個孫子真是太陰險了!
這十多天竟然算她曠工!
這樣一來,翁懶島上她任勞任怨的,都白幹了,最後還得倒貼一點!
真他娘的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