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國的安靜,讓楚國起了疑心。
細辛更是親自調查了一下,最近司空懿炘在所什麼。
隻是沒有想到,調查的結果還挺讓他意外的。
“主子,司空懿炘不來研究靈瓏塔卷,竟然在秦國國都開起了花樓,他這是哪一項操作?”
蘇葉拿著手中的信,眉頭都快皺成鐵疙瘩了,這人沒來就值得懷疑,而後這操作,還真讓人琢磨不透啊。
等等!花樓...這樣的行事風格,他怎麼覺著有些熟悉...
拓跋戟顯然也想到了,壓抑著激動的聲音問道:“司空懿炘身邊可有出現什麼人?”
可細辛的答案,讓他瞬間就冷了下去。
“沒有,花樓的負責人是他身邊的令白和飛紗,咱們的人沒有說有生人。”細辛不解地看著拓跋戟,“主子是在懷疑什麼?”
花樓...難到...!!!
“不可能!”蘇葉第一個站出來否決道:“如果真是杺爺的話,她才不會和司空懿炘在一起呢。”
杺爺可是最討厭司空懿炘的,要是她選擇的話,也得是齊國太子啊。
說起薑清越這兩年,一直很安靜,安靜到就像是沒有這個人一般。
隻是他這人守城的本事太過強大,他們在齊樂都插進去的人不多,還都是一些小角色,根本就靠不近薑清越。
而關於杺爺...齊國的各個城池他們也都找過,王宮也曾探查過,雖並不像是在燕國那樣,時時刻刻能盯著王室人的動靜,但也能確定,薑清越身邊沒有異常。
拓跋戟不語,在薑清越和司空懿炘中間,他也確實更傾向於前者。
杺杺可是說過,與他是好友,能談天說地的好友,而對於司空懿炘,是一輩子都不想見到的人。
“薑清越什麼時候走?”
“後日。”
拓跋戟點點頭,“明日下午,寡人約他手談。”
第二日,薑清越莫名其妙的被請到楚國王宮,而且還是與拓跋戟手談,如果不是活生生的人就坐在自己的麵前,他都感覺是自己玄幻了。
“孤沒有想到,還能與楚帝陛下手談。”
拓跋戟勾唇一笑,“寡人也沒有想到。”
薑清越最見不得拓跋戟如此自信的模樣,曾經他就是這副模樣,害的杺兒受了如此大的罪。
全身骨頭都碎了,連記憶都丟失了,甚至連麵貌...
“隻可惜,物是人非,經轉兩年,你我身邊的人卻已經不在了。”
拓跋戟眉一凜,“連太子你也也認為,她不在了麼?”
“起初不相信的。”
薑清越麵無表情地看著拓跋戟,聲音平淡到如他本人的性子,淡如水....
就在拓跋戟以為他不會開口的時候,方又聽他說道:“拓跋戟你可知道,我找了她整整兩年。”
兩年...拓跋戟微眯起深邃的雙眸,目光落在麵前的黑白相間上。
再次有人提醒他,已經兩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