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他壓低了聲音,幸災樂禍地再道:“我可沒有一個可以讓人擋刀的王妃。”
一個風流成性的男王妃,拓跋琪覺著自己簡直就是躺贏了。
他可不覺著,拓跋戟敢和姬逍分開,人家可是有燕國做靠山的呢!
而且...一個被男人上過的王爺,他就不相信還能生出孩子來!
一想到這,拓跋琪瞬間就感覺全身剔透了。
拓跋戟哪裏會看不出他的小心思,隻是又被杺杺騙了的可憐人罷了。
“本王的王妃是父親與太子殿下成全的,說起來,我卻是該感謝太子哥哥才是。”
良王一開始不明白他說的什麼意思。
可隨之往深處一想,姬逍有燕國...那...
拓跋戟看他已經想到了,忽的露齒一笑,“不過,五哥還改擔心擔心自己吧,聽聞秦國太子要與五嫂嫂見麵,不知他在看到一個精神不正常的妹妹後,會不會發怒呢?”
一聽到太子炘的名號,良王瞬間就如雷劈了一般。
在他的印象裏,太子炘是比楚帝更讓人害怕的角色!
“不過想想,傳聞太子炘暴政,最喜用拳頭說話,弟弟我還真的是替哥哥擔心呢!”
話撂下後,拓跋戟很是同情的拍了拍良王的肩膀,抬腳大步離開了。
望著那囂張的背影,良王呢喃自語道:“你以為拓跋瑾和拓跋瑆倒台了,你就能升上來了呢?嗬,真把他當成死的不成!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事發的第三日,以良王挨揍落下帷幕,關於太子瑾和壽王的處置,暫時依舊沒有結論。
第二日,從鴛鴦樓裏醒來的隨杺,本想著一早去邪王府看看,但誰知還沒出院門,就又被司空懿炘給堵住了。
也真是活見鬼了,昨日這人離開的那麼狼狽,以他的德行,隨杺並不覺得他還會上門。
可現實呢?明晃晃的這麼一個人站在麵前,她都覺著今天的太陽會從西邊出來了。
而且這還是其次,最主要的是今日這人,一進來就開門見山,直接整理起楚國的情勢。
這不,他裝作思考的樣子,最後念出拓跋戟的名字,其中含義不言而喻。
隨杺:這家夥到底想要幹什麼,以他看熱鬧不嫌事兒的德行,肯定不會參與楚國的奪嫡之中。
就算他想做點其他的,這秦國和楚國中間,可還隔著燕國,他想要做什麼的話,還真是不容易呢。
見隨杺沒有反應,司空懿炘俊眉一揚,勾唇笑問道:“難到孤說的不對?還是公子有什麼合適的見解?”
隨杺點點頭,還未等對方一喜,她又搖了搖頭。
單手支起下巴,疑惑地反問道:“說的挺對,不過這與我都沒關係,與殿下你又有什麼關係呢?”要論起裝傻充楞,她隨杺可是一把好手。
怎麼說也是活了千年的大妖了,糊弄這些小崽子們,她還是挺有細心的。
這不,看司空懿炘的表情就知道,他卻是很意外,姬逍對此事竟然真的不以為然,就好似真的與她沒有關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