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著楚帝的氣憤,壽王無奈的聳了聳肩,“拓跋瑾謀權篡位,殺死帝王,兒子隻是勤王護駕!”
眾人:......
這話說的,真是好不要臉啊!
赤果果的帝王欲,竟然還能說成勤王護駕?
到底是誰給你的臉,竟然會厚到這般地步!
“嗬,拓跋瑆,你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倒是長進了不少!”
太子瑾完全是被不要臉的壽王給氣笑了,“在場的個不隻是楚國的臣子,還有各國的使者,你以為你能堵住天下悠悠眾口麼!”
他明明馬上就能順位登基了,就是因為這個不要臉的出現,才會被逼到此刻的境地。
勤王護駕?是有多可笑!
“怎麼不能,自古成王敗寇,隻要你動手了,我殺了你,那就是正統。”
“幼稚!”
太子瑾被壽王這不要臉的話給氣瘋了,隨之怒吼道:“老五,老六,你們都是死的麼!”
他就不相信,老五和老六,就這麼看著他們倆個爭執,難到他們不想拚一把麼!
被點名的拓跋戟,象征性的往前走了一步,不冷不熱地說道:“二位都放下手中的武器,父親身為帝王,肯定會公平的對待此事。”
眾人:...邪王真的很天真啊,都到了如今的地步,還能有公平可言?
這個時候,楚國的大臣們都認為,邪王殿下與傳說中的殘冷一點都不符合。
在這樣的場合裏,能說出如此仁慈的話,說不定以後會是個...
額...他們都在想什麼!
一直觀察著周圍變化的隨杺,對此很是滿意。
聲望什麼的,與順位都同樣的重要。
隻要按著這樣一步步的走,等之後自己和離,拓跋戟這個楚帝,就真的是坐穩了!
“老六,你別站著說話不腰疼,事情已經發生到今日的地步,你是覺著我們都還能回頭?!”
對於老六,太子瑾是一開始就看不上,一個雜種而已,就是楚國的皇子死光了,也輪不到他來做帝王的位子!
“父親,隻要你把帝王印給兒子,我保證以後會好好善待你與兄弟們的。”
“你休想!”楚帝冷臉道:“別忘了,你們倆的母妃還在寡人的手裏!”
一聲令下,楚帝的人直接把熊氏與愉妃給押了上來。
“兒子,救我啊!”愉妃妝容淩亂的跪在地上,臉上淚水不斷。
與之相比,熊氏淡定多了。
她雖也是跪在地上,但與往常的莊重一點差別都沒有。
而且,她還對著太子瑾說道:“瑾兒,什麼都不用管,做你想做的。”
兩個母親,兩種做法。
看戲的隨杺覺著吧,熊家能發展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其家教是有相當大關係的。
作為王後從小就被培養,熊氏自是與小家碧玉的愉妃不同。
看到這樣的她,隨杺竟然會想到小熊氏。
真不愧都是一個家族出來的,做事都這般的利落,心穩。
“母親...”太子瑾眼眶通紅,他的母親啊,從一出生就被外祖父捧在手裏,嫁入王宮後,就是高高在場的往後,何曾有像這般一樣,被人強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