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的事情,對於關注他們來的人說,根本就不是秘密。
蘇葉聽完整件事後,“竟然沒有鬧起來,熊氏還真是心機不淺啊。”
太子瑾恐怕自己都不知道,熊氏已經什麼都清楚了。
“太子府抓住的那個人是壽王的,已經受不住刑法死掉了。”
他們本想著通過自己人,把良王下毒的消息傳到太子瑾的耳朵裏。
誰成想,這樣送死的事情都有人搶著做。
隻是這送死的人,他們還沒有查出是誰。
但隨後一想,他們的人還沒有做,良王不可能自己暴露。
那剩下的就是壽王了。
但他不可能這麼傻,最近他可是一直扮演著癡心男的角色,成日裏在家醉酒呢。
這個癡心,自然是對著文青黛了。
自從文青黛嫁進西王府後,壽王就成日飲酒,也不出席任何場合了。
弄得好像是邪王拆散了他們這一對苦命鴛鴦一般。
蘇葉一想到別人看自家主子的目光,不由得犯惡,“不管是誰,反正這趟渾水是清不了了,咱們坐等看戲不就成了。”
“就怕...”
細辛話到嘴邊,見到不遠處的來人後,轉聲道:“這戲看不成了呢。”
“妾身見過王爺。”
一身粉色長裙的文青黛,在進園後看到拓跋戟第一眼,眸中就泛起了亮光。
用蘇葉的話來說,就和餓了許久的狼看到肉一般,讓人全身難受!
“這花園的花開的正好,妾身就想著來瞧瞧,沒想到能在這裏碰上王爺呢。”
姬逍不在,對她來說可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如今她要趁著姬逍不在,做到成功侍寢,到時候一有孕...
管她什麼正妃、側妃的,統統都靠邊看她的臉色!
一想到這些,文青黛不禁笑出了聲。
可隨之她聽到自己的笑聲,頓時就愣住了。
偷偷瞧了拓跋戟一眼,見他沒有注意,不由鬆了口氣。
“王爺,你可是要用些點心?”
拿出從籃子的點心,翹著手指遞到拓跋戟的麵前,抿唇一笑,“這些都是妾身親手做的,也不知道王爺是否喜歡。”
親手?
如果不是有人監視著她們,他還真信了。
而且...
不是說巧合麼?
怎麼連吃食都準備上了?
這正當他們主子是個二百五了啊!
二百五...這是蘇葉跟蘇子苓學的詞彙。
雖具體意思不是很了解,但...絕對不是什麼好話。
拓跋戟對於眼前的女人,是看不到聽不著。
他沒有去接盤中的點心,而是站起身遠離了幾步。
別看他行事這般溫和,了解他的細辛三人都清楚,此時的他...很是生氣。
“王爺...”
文青黛沒有氣餒,把盤子放到石桌上,直直立在拓跋戟的身後。
不卑不亢道:“妾身已經嫁進王府,自是全麵為王府考慮。如果王爺有需要...妾身丁當義不容辭。”
文青黛說的話很明顯,就是在拿文家做條件。
隻是她沒有想到,早在她進王府的那天,文山就已經投誠了。
還有就是...在她眼裏的孤弱無依的邪王,其實根本就不用任何人的相攜。
文青黛的話一出,蘇葉他們同時提起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