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暗一得意,嘴上卻口是心非地問道:“王妃沒回來麼?”
拓跋戟眉鋒微微皺起,不明所以地看著她。
落葵尷尬的一笑,“妾身是想著問問王妃,這禁足的期限是多久。”
禁足的事情,隨杺確實沒有說期限。
所以對落葵來說,禁足一天和一個月,都沒有太大的幹係。
但這也是給了她這個空子鑽,現在才能來見拓跋戟的。
“既然王妃讓你禁足,那就等他發話再出來吧。”
“王爺...”
落葵深情望著拓跋戟,“妾身知道了。”
拓跋戟沒有去在意落葵的神色,此時他的心裏隻想著。
那個臭小子!出了宮門就把他一人丟在了馬車上,自己去鴛鴦樓了!
他就知道,那個被撿回來,腦子有病的‘表弟’,於她肯定不是普通關係!
每次見他們兩人都膩歪在一起,他就眼珠子疼!
這兩個人,哼!
光天化日,傷風敗俗,有傷風化!
此時此刻的拓跋戟,腦子裏都是隨杺與蘇子苓的畫麵,根本就沒有注意,落葵跟在他後麵,也進了箐文軒。
細辛自覺的站在了門外,時時刻刻聽著裏麵的動靜。
要是換做往日,他還希望主子留一個子嗣。
可是現如今知道了主子的心思,他覺得自己得替杺爺守住主子,堅決不能讓主子犯錯誤!
“王爺,這是妾身親手熬的藥湯,你嚐嚐。”
落葵結果拓跋戟的外衣,很是賢惠的動作讓拓跋戟一愣。
他眉一凜,不動聲色地回頭看著落葵。
二人的視線相對,落葵倒是很坦然的模樣,並沒有什麼心虛。
“茯苓已經回去了。”
燈光下的落葵,此時顯得溫柔嬌媚。
她像是一朵解語花一般,還未等拓跋戟吩咐什麼,就已經說道:“王府的事情,她不會與其他人說的。”
對於這個結果,拓跋戟還算滿意。
不過...
就算神醫穀的人知道了,又能如何呢?
眼見拓跋戟不反感,落葵心中很是歡喜。
“王爺,天涼,趁熱嚐嚐。”
落葵雙手把一碗湯遞到拓跋戟的麵前。
拓跋戟正好也從宮中沒有吃什麼,便結過來,輕嗅了下,一飲而盡。
隻是片刻後,他突然感覺身體燥熱,他猛地一抬頭,“你在裏麵加了東西。”
看向落葵的眸中,閃過一抹冷酷的殺意。
“王爺,妾身也是逼不得已...”
落葵倒是冷靜的很,並沒有害怕拓跋戟此時的模樣。
她一步步走向拓跋戟,順便還把自己外麵的鬥篷給脫了下來。
“你馬上就要有新側妃了,妾身隻是想要一個孩子而已。”
鬥篷下麵,全果的身子,讓拓跋戟一陣犯惡。
可是,現在他除去身子燥熱外,一動都不能動,隻能癱坐在椅子上,看著這個惡心的女人,一點點的靠近自己。
今日倒是他大意了。
心裏腦中都是那臭小子的身影,根本沒有想到去提防什麼。
想想也是可笑,從小活在地獄的他,竟然有一天,會因為安逸而失算...
哪怕是在這時候,他竟然還會想到,如果那臭小子知道自己被算計了。
他會不會生氣,會不會替他出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