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王爺來了,太子可是要一起進宮?”
“當然。”
當兩人從鴛鴦樓正門走出來的時候,拓跋戟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等到隨杺上了馬車,才慢悠悠地開口問道:“怎麼和他碰上了?”
他如果沒記錯的話,杺爺可是對此人唯恐避之不及。
能看到他們倆同時進出,還真是有點意外。
“司空懿炘的心眼兒,還真不是一般的多。”
不知為何,隨杺膽子比天比地的,就是在司空懿炘麵前,有那麼一點點的慫。
尤其是聽到他問自己盜聖的事情時,心裏雖然紮著小人,但...
慫是不能否認的。
拓跋戟見她竟然有種劫後餘生的意思,不由得一笑,“他真的有那麼厲害?”
“不是厲害,是邪門。”
隨杺怕司空懿炘功力深厚,聽到他們的對話。
一時竟謹慎地湊到拓跋戟耳邊,小聲說道:“能把自己爹媽兄弟都控製起來的人,你說他能好到哪裏去。”
拓跋戟隻感覺她的話在耳邊清風般掠過,弄得他耳尖一時發癢。
也根本就聽不進去她在說什麼了,隻呆愣的附和道:“也對。”
隨杺以為在司空懿炘這件事上,她找到了同盟。
所以這進宮的路上,她全程都在吐槽司空懿炘這個變態。
不過...
在她的嘴裏多次聽到別人的名字,拓跋戟的臉色是越來越不好看了。
隻是一直等到他們進了皇宮,見到了楚帝等人,隨杺都沒有發覺身邊人的不同。
今日是各國都是為了靈瓏塔卷而來,在場的人除了昨日‘家宴’上的人以外,還有楚國的眾臣們。
不過這些都不算什麼,最令隨杺驚訝的是,楚國的太後娘娘竟然也來了。
這位老人,她還真是頭一次見。
之前就連請安都免了。
隨杺覺得,太後她老家人,很有可能是看不過他們這‘好男風’的。
所以眼不見心不煩。
今兒沒成想,她一個婦人也會來參和這等大事。
“太後曾經垂簾聽政。”
拓跋戟這短短的幾個字,隨杺就明白了。
看來享受過權利的人,到什麼時候都放不下啊。
從太後的身邊看過去,另外一個人讓拓跋戟都有點意外。
“陛下,這位是秦國的公主,想來你是見過了。”太後走向前,親切的介紹著。
楚帝笑著點點頭,而下麵站著的人臉上明顯多了幾分錯愕。
這司空嫻雅是什麼時候進宮的?
昨日她就沒有出現,今日卻跟在太後的身邊...
有的人把視線移到了秦國的位子上。
他們這是要做什麼?
“嗬嗬……”
楚帝輕笑出聲,“秦國公主如出水芙蓉,陪在母後身邊也是乖覺。”
楚帝這話語明顯的別有深意。
而他說出此話時,隨杺都快要忍不住笑出來了。
這個老流氓,口水都快要流出來,竟然還裝作一副長輩的模樣。
也不知道司空懿炘是打算,讓這個妹妹送進楚帝的後宮,還是楚帝兒子的後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