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就是閑心太多啊,總想著做點什麼。”
麵對薑清越的言而又止,隨杺倒也是清楚了他話裏的含義。
自知現在已經改變不了什麼,薑清越卻不想離眼前的人更遠。
於是...
他對上隨杺的視線,很是認真的問道:“我能有什麼...幫上你的?”
“這還真有!”
好似就在等他這話一般,隨杺是酒也不喝了,把壇子放到地上,然後用一副小人兒的表情對著薑清越。
“你回去之後...給我開個分店唄。”
“什麼?”
薑清越是真的沒聽清,他的注意力一直在隨杺張合的薄唇上。
一時間,沒有聽到她在說什麼。
“就是鴛鴦樓的分店啊!”
“咱們瞞著楚國這幫孫子,自己掙錢多好?”
“你這太子,也不能私庫太幹淨了不是?爺大方點,四六分,我四你六,怎麼樣?”
薑清越:“......”
他這次是聽到了,不僅是聽到了,而且還聽的十分清楚,姬逍讓他開紅塵所。
不得不說,隨杺的算盤打的是真響。
頭一回見到,讓太子開紅塵所的。
尤其還是像薑清越這般的君子...
但這對隨杺來說,那都不叫事兒。
誰還有會嫌棄錢多燙手麼?
可是,她這提議了好半天,也不見對方答複。
再等她轉眼看去,就見薑清越一副被雷擊中了表情,這讓她很是納悶。
“怎麼了?傻啦?”
“這個...”
薑清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讓隨杺不禁一皺眉,“你不會看不上我這小酒館吧。”
這傻子是不知道其中的利潤。
如果知道的話,肯定就不會猶豫了。
“...不是!”
薑清越一臉為難地看著著隨杺,“隻是...”
他不好說,自己不了解這些。
畢竟長這麼大,攏共就喝了兩次花酒。
第一次是在燕國,被姬逍帶進了醉歡樓。
第二次便是今日。
所以...
具體該做什麼,他也不清楚,所以不知道應下來後,要做什麼。
見他不像不同意的模樣,隨杺很是幹脆的,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哎呀,你放心,你給我找好地方,我便派人過去,肯定不會用你費心的。”
看著肩上纖細的手指,薑清越一時忘了思考,隻點點頭道:“我知道了。”
“那...咱就這麼說定了!”
談成了一筆大買賣後,隨杺這一晚睡得實在是香。
而她的這個好心情,都連帶著第二天回到了邪王府。
她是打算著,繼續說服拓跋戟同意的。
可是誰知道,一大早的,她就撲了個空。
不僅拓跋戟沒在,就連細辛和蘇木都不在。
隻剩下小傻子似的蘇葉,和一臉嘰歪歪地蘇子苓。
“杺杺,你怎麼才來啊!”
蘇子苓是一見到隨杺就往身上撲,隻是還未來得及靠近,就被對方一根手指頭給定在了原地。
他先是一愣,而後淚眼朦朧地看著隨杺,“人家都快被他們虐待死了呢!”
本來還覺得美人兒哭時挺養眼的蘇葉,在聽到他這麼說後,整個人都不好了。
“唉?你這人說話好生沒有理,我們王府好吃好喝地招待你,怎麼就虐待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