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隨杺出去以後,落葵左右地看了看,發現桌子上還有給為他們準備的衣服。
統一都是男裝,但大小號確實按照他們各自的身材準備的。
“主子,這裏太奇怪了。”
怎麼會有這麼合適呢?
細辛也在思索,倒是蘇葉,一臉平靜的說道:“我們還是聽杺爺的,先好好休息一下。”
“蘇葉,杺爺杺爺叫的還挺親熱,怎麼,現在不是主子說了算了,全都得聽那個小偷的了!”
落葵是不能違抗主子的命令,但是對於隨杺,她還是看不上的。
尤其是這個人與主子的互動,太超規了。
“哼,就是那個小偷,你才能安穩洗了個澡,還有飯吃。”
蘇葉看著落葵,就像是在看白眼狼,“主子都沒有說什麼,你這個受恩惠的人卻抱怨。”
越說他越生氣,一想到一路上,她什麼忙都沒有幫上,他們還得照顧她,他心裏的怒火又上升了一大截,“神醫穀的人真的都是狼心狗肺!”
“蘇葉!!”蘇木他微撩雙眉,“你跟我去洗澡。”
見大哥生氣,蘇葉撅著嘴不說話了。
倒是被罵的落葵張嘴想要分辨什麼,就聽到拓跋戟一聲冷斥:“夠了,這麼多天了,你們還有精神吵架?”
“主子...”落葵低著頭,抿著嘴,最後被白薇拉到了另外一間屋子。
細辛在窗台那裏往外看了半天,除了站挺挺的士兵外,連一個飛鳥都沒有。
“主子,這裏確實有問題,隻是不知道...杺爺和那位殿主關係如何?”
拓跋戟:“一切靜觀其變。”
“是。”
---
“你到底來幹什麼的?不是接單子要頭靈瓏塔卷麼?”
這幾人死在沙漠裏,靈瓏塔卷不就是她的了麼?
怎麼還想著救人呢?
厲心懷上下打量著隨杺,不明白她這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你倒是消息靈通。”
隨杺英俊的臉龐上,帶著邪魅而又有點玩世不恭的微笑,“是不是我醉歡樓的事情,你都門清?”
厲心懷頭一轉,“本座不想和不認識的人講話。”
被人直接戳穿心事,是他是稍微有點不自在。
“唉?這個人皮不好麼?”
她洗漱完後,就從包裏拿出了這張臉。
隨杺摸了摸下巴,“這可是繁縷親手畫的,雖不及爺真容的一半,但也夠帥氣了啊。”
一聽到是某人親手畫的,厲心懷的頭快速的又轉了過來。
這一下可把隨杺給逗笑了。
“也不是爺說你,把爺當做情敵,你也真是腦子犯抽抽。”
“哼,正是我有腦子,才清楚她心裏怎麼想的。”
厲心懷黝黑的眸子光芒一暗,讓隨杺都想把他腦子拆開,看看裏麵到底裝了什麼。
“你快拉倒吧,總有一天你要為此刻想法後悔的!”
死不承認的厲心懷,是一點鬆動都沒有。
對著隨杺,他很是認真的說道:“我不後悔,你隻要好好對她,別搞三搞四的,我就放行。”
“爺肯定會對她好的,但是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
見他就是個食古不化的大石頭,隨杺抬起腿搭在凳子上,左手瞧著桌子,想了一下說道:“這麼說吧,這世上所有的人,爺都有可能會和他們睡一覺,但唯獨繁縷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