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杺嗓子裏發出咕咕的聲音,雖不太願意,但也不得不承認,這家夥的手指細細長長的,像是姑娘的一般,摸著她的後背...是真的舒服~。
就這樣,不一會兒,隨杺便沒心沒肺的睡了過去。
夜色昏暗,悠然寂靜,整個客棧都靜到連絲毫人聲都沒有。
而這樣過分的安靜,對多年刀口舔血的人,卻是份警兆。
客棧套間外,閉眼休息的四人,幾乎同時睜開了眼。
手都快速持上自己的兵器上。
屋內,趴在拓跋戟身上的隨杺也聽到了動靜,她小耳朵一抖動,隨之站起來。
透著月光,看到一副彼其之子,美如玉。
讓她又體會到了失神是個什麼感覺。
拓跋戟像是沒有聽到外麵動靜似的,一點也沒有要醒來的跡象。
而外麵的四人,都感覺身體一軟,心內叫糟糕,他們趕緊點住身體各處大穴,然後開始運起氣。
他們沒想到,來人用的藥竟然會有這麼大的藥性。
即使是他們,都沒有準備的中招了。
四人著急著,飛快的運起內力衝散藥性。
而屋內的隨杺,動了動小鼻子,一陣無語…
再看拓跋戟,慢慢的挑開了鳳眸,勾起妖豔的唇,露出個邪魅的笑容。
嘴角冷邪一挑道:“好一個無色無味。”
而後點了下隨杺的鼻尖,“竟然有本事在咱們的眼皮子低下藥,簡直就是在找死。小白,你說是吧。”
“……”
隨杺裝作聽不懂的樣子。
不過她內心很是認同的。
現在的她,也恨不得將外麵的那個蠢貨給弄死!
真是不知道誰給他的膽子,竟然敢來找死!
唉,他果真腦子都是銅錢,沒有別的啊。
此時外麵,藏在屋頂暗處的某人,計算好時間,才慢慢的推開門。
就在他進門的那一刻,蘇木他們很是配合的閉上了眼睛。
藥性還需要幾息的功夫才能衝散,現在他們要做的就是,在不知道來人是誰的情況下,不能打草驚蛇。
但通過這人的行動,他們也能初步判斷出,暫時沒有生命的危險性。
看著屋內不能動態的四人,來人嘿嘿一笑。
但這一出聲,他又趕緊捂住嘴巴。
然後小聲的叫道:“爺,你在嗎?”
屋裏的隨杺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整隻貓都不好了。
因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她的好友之一商陸。
也是繁縷口中的另一個‘白眼狼’。
而他也是通木大陸上,唯一一個知道隨杺是隻貓的人。
那次,是在她化出第二條尾巴的時候。
也正是那次之後,商陸鞍前馬後的做她的小弟。
那拍貓屁的勁兒,直讓繁縷羨慕嫉妒恨。
“爺,你在不在?”
商陸是燕國黃尚商家幼子,而商家,在五國內,都是吃的開的。
在整個通木大陸裏,可所謂是遍地都有商號。
商陸雖沒有打著家族的旗子出來晃悠,但各家見到他,都會給其麵子,這也是醉歡樓能這麼上檔次的原因。
而商陸本人呢,自小被捧慣了。
其為人也是圓滑,奸商是奸商,不過他對隨杺與繁縷,是真的用命相交的。
不然,他也不會和她們參和著開什麼醉歡樓了。
也更不會再此刻,見到隨杺好幾天沒有回家,他隻身前來‘營救’。